物理学家苏卡尔冒充后现代“科学研究”派,向杜克大学后现代杂志《Social Text》投稿,声称笛卡尔-牛顿自然科学体系已被颠覆,自然科学真理并不存在,一切都只是意识形态和文字游戏。
杂志编辑大喜过望,立即刊发。没想到数周后,苏卡尔宣布这篇文章只是一篇后现代风格的胡言乱语,它的刊发证明后现代主义已经堕落到不存在任何意义和标准,仅剩下胡乱拼凑的一堆术语。
世界科学哲学大会邀请双方公开辩论,“科学研究”派怯战逃跑,从此失势。年轻知识分子纷纷觉察后现代派的“皇帝新装”,认清所谓的后现代主义的本质:不过是知识分子进行高级诈骗,用来获取大学终身教职的工具而已。
苏卡尔总结出后现代派四宗罪:
1. 滥用科学名词,对其含义毫不关心。
2. 盗用科学概念,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其中就包括拉康、克莉丝蒂娃和鲍德里亚。
3. 故作知识渊博状,用大堆无关的科学术语吓唬普通读者。
4. 玩弄毫无意义的文字游戏。
对此致命一击,“科学研究”派的傅大卫做了绝望的挣扎和最后的哀鸣。中国读书人刘擎为西方社会这个莫名其妙的流派做了讣文。
后现代至此落幕,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