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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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少年时代背诵的四首长诗,分别是王勃有《滕王阁序》、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以及白居易的《长恨歌》与《琵琶行》。至今能全文背诵者,是篇幅相对较短的《梦游天姥吟留别》与《琵琶行》,《长恨歌》也基本可以背下,但《滕王阁序》是很难再顺利背下来的。究其原因,我是不太喜欢长诗的,如同不太喜欢长篇小说。
学生时代,从课堂与校园获知的唐朝知名诗人,首推“李白杜甫白居易”。走出校园后能够独立思考,白居易在我心中,不再能排在唐朝诗人第三位;王维与孟浩然排在第三四位,李商隐、杜牧排在第五六位,王勃、王昌龄、王之涣等人的排名还在白居易之前或难分伯仲。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我不太喜欢长诗,大概最喜欢的乃是绝句,其次是七律与五律。《昭明文选》中“古诗十九首”和汉乐府诗,大都是不太长的,一般人都可背诵。较长的古诗比较著名与被人背诵的,是《孔雀东南飞》与《木兰辞》,只因为是叙事诗。
叙事诗有一条明显脉络,故容易被人背诵,《梦游天姥》与《琵琶行》乃至《长恨歌》都是如此,但《滕王阁序》却是“情景诗”。
情景诗适合四联律诗与绝句,太长则不容易背诵,因为其没有主线。如非律诗,其长度最好像李白的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