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又跟歌友合唱了,火龙果没有来听歌,这在我意料之中,可这天惠发了独唱歌曲,火龙果也没来听,这让我好生纳闷。
我问惠:火龙果又醋意大发了?惠回答:也是,也不完全是,总之,不愉快了。
随后,惠发来一张照片让我看。
第一次目睹火龙果的靓照,给我留下这样的印象:穿着打扮跟年龄不符。此时,她头戴一顶帽子,外加一副墨镜,上身穿红色短衣,下身穿绿色短裙,黑色裤袜,脚穿一双红色高跟鞋。我听过她的歌,按我的判断,她岁数不小了,应该比惠大,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一线城市所为,给我一种花里胡哨的感觉,这让我大失所望。
我把穿着花里胡哨这种感觉,跟惠说了,惠说:她不是广州本土人,是后来来到广州的,听了这种牵强的解释,我自嘲地笑了笑: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喜欢就好。
惠发独唱后,好几天都没看到火龙果出现,明显感觉惠又蔫了。
隔了几天,我看到了惠发出和火龙果的合唱,紧接着,又在独唱那,看到火龙果现身了。
惠又开始活灵活现起来。
看到惠的多云转晴现象,我知道,火龙果是个厉害的角色。心里暗想:老兄,好事多磨吧,这段旅程不轻松呐。
作为倾听者,经常会听到惠说起,他和火龙果的矛盾,无非就是因为跟别的歌友合唱,火龙果吃醋的事。我劝他不要节外生枝,既然火龙果不喜欢你跟别的歌友合唱,不合唱不就得了,独唱不也挺好嘛,干嘛老是挑起战事呢?惠说:不喜欢她霸道。
高兴的时候,惠会发来他跟火龙果的聊天记录,苦恼了也会发来,有时说火龙果哭哭啼啼地,说实话我听得有点烦了。有时,正在跟我诉苦,火龙果呼叫了,马上告我:火龙果查岗了,欢喜地离开。
我叹息着: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一天早上,惠发来一组照片,每张照片上的人都不是很清晰,感觉镜头离得都比较远那种,我喜欢看人的眼睛,可照片是看不到的。惠大概是感觉我看人的直觉比较准吧,上一次发来照片因为带墨镜看不到,又发过来了。同样,照片还是戴着墨镜,我无法看到她的眼睛。
惠跟我说:火龙果去旅游了,她发来的。
我鼓励惠,火龙果返程的时候,去接机。
惠说:跟火龙果说了, 火龙果不同意。
我告诉惠: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别告诉她,来个突然袭击,正好试一下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也给她来一个惊喜。
惠说:火龙果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跟同事相跟着。
我摇了摇头,提醒惠:她也许就是喜欢跟你合唱而已。因为我去听她歌的时候,曾经看到她有一个固定的男歌友,声音,唱歌水平都不及惠,后来跟惠合唱了,再没有跟那个人合唱。
惠不同意我的说法,并发来他们的聊天记录,加以证实火龙果对他是很在乎的。当我问起他对火龙果的大致情况了解吗,他告诉我:火龙果喜欢跳舞,曾经约过他一次,仅此而已。
惠不止一次地说过:我已经自觉不自觉地把你当成了知己。我也认为他是信任我,才跟我说这些的。所以,对于他跟火龙果的事,我也特别上心。
我知道惠经历过不幸的婚姻,现在明显感觉到他是喜欢火龙果的,火龙果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他的心情。可我真的担心他再次受伤。
惠满怀希望,踏上追求幸福的旅程,可他一路走来,跌跌撞撞,走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