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点闭馆,坐苏的mini回来,和她人很搭,一路上我偶尔说几句,都听她,送我到了,我下来,深深的呼了口气,不是因为车闷,因为我又进入无意识胡想状态,一落地,打回现实,倍觉累。还好,脚往前走着,我的身体跟着,脑子被眼前的树啊,电线杆,还有北上屋子边的月亮点点的晃动着,我掏出黑白手机,打开拍照功能,看着里面的白光和影,还有那条千年深灰卤水沟,散发出臭豆腐的绝味。我想,著名的黑绿牌臭豆腐能被到处叫卖,经久不衰,和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底料有着纠缠不清的渊源吧。我把手机照近,也没看出特别惊艳的地方,由于没有投射过去的光,借着北边屋角照过去的微弱,宽水沟泛着密密麻麻的小椭叶舟,按理说不是秋天,他哪来那么多哀愁呢?难道是树叶和我一样,没有这般特异的情怀,终于忍不了这汪卤水,先跳河自尽了。
还没过桥,又看见那颗放着光茫的大灯头,被一矮脖树费劲的顶着,像要滚下来,又像刚刚假冒升起,在夜里放肆:我是你们的神,我照亮了你们萎缩的灵魂,我是黑夜的救世主,就是当今的太大大也要敬我一个球径远。我听着他的满口胡言,终于忍无可忍,愤怒举起我的联想pro,给他抓拍了几个现场作案证据,他那么傲娇,尽然爬到树头上去了,还跟我谈理想谈灵魂,我才不要被忽悠。
拍完后,我小心翼翼的把证据翻出再看,确保在案,仔细捕捉其他些嫌疑,果然,我在他的周围看见了狂傲的膨胀,带着粉色的翅膀,像要飞起却始终落在他的周围,我没有认为他有多娇艳和喷张,不过是虚妄,等到我不要看他的时候,他膨胀给谁看,下一个无知的路人乙么,像只红孔雀,骄傲的上天,我不要看,我只要收起假惺惺的赞赏,你也该恢复原样,我收起我的现场利器,径直往早上原地返回,对太晚了,我要回到我的窝,写下我刚才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