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旋律在单曲循环里回响,穿越我无奈的胸膺,牵我的诗情像鸟儿一样飞来飞往。
十七岁的青春不仅仅是无忧的懵懂欢乐,它应该至少是海阔天空的两倍。当然,这种抽象的沉静,是青春让我回想并幻想的,是青春之后,记忆之外的寂寥。
从时间和空间的多维坐标系中快步而去的十七岁青春,还记得些什么?我的恍惚已然更加依稀,经过了人生历练的点缀后,现在才明白,十七岁的青春和我早已走散,我不知道它去了哪儿?嗯!不错,令人陶醉。去的路上我还唱了一支护送曲《东方红》,是跪着唱的,因为落花的忧伤没有备份流水的光芒,也许应该只有以这样的姿势才能去叩谢那太阳般的灵魂之灯。
谁的十七岁青春可以和大地交换峭壁和峰峦?向日癸无法分娩风的方向,更没力剽窃群芳的花语和气场。当青春偏移了季节的坐标,道路就产生了歧义,伤口有了会跌跤,泪水也有了反射的轨迹,曾经就会反刍沧海的智慧和力量,赶赴一场青春的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