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邂逅托斯卡纳街头的玫瑰,将它送给佛罗伦萨屋顶的白鸽,丁达尔效应笼罩的教堂下,我有我的文艺复兴。 ——题记
站在海岸的港口看日落,我拥有一天44次的盛大心动。
沿着细软的白色沙滩走,看着波涛翻涌,带来禁锢在大洋深处的肆意和荒猛,只要张开双手,就能无限的接近湿气和六点后来临的晚风。
海鸥展开翅膀,承接金色契约般的细碎日落,海岛木屋沉默地望着他们,冲向那团耀眼的红球,带着飞蛾扑火的凛然、庄重,仿佛错逆时空,终消失在我视野的黑色空白,只留下从天边隐约飘落的残羽,带着血肉燃烧成的鲜红余烬,轻轻漂浮于海面,似无数尸骨随灵魂流浪,成为一直延伸到我脚边的粼粼波光。
生活在陆地的人只能远望,目视其无与伦比的辉煌,余晖仿佛照亮着我身上废弃的时光,斜洒于整张脸庞,像拉尔夫和梅吉跨越半个世纪之久的灿烂深吻,亦是故事中罗曼蒂克式的浪漫生长,我与它共享此刻的温度与急促心跳,连风也在耳边轻声诉说,那跨越千年的暧昧私语。你是童话背景中所描绘的无限温柔,让我义无反顾的沉沦于自己火热的空想。
空气染上羊皮书般的棕黄,只为配合此刻浓墨重彩的色调,衣角点缀的苍兰花香,也萦绕上阳光下成熟的美好味道。那日,你如此隆重盛大的向我走来,一如泰戈尔笔下那惊心动人的甜笑。
我只能怀着从未被坚定选择过的恐惧、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