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我们的翻译是从p121-p127,这周内容是疯帽子陷入回忆,那场血腥杀戮,也就是红皇后夺权。描写的真细致,身临其境一点不夸张呢,尤其屠杀后的场景用采用的形容词,大部分都需要查,能有这样的亲自阅读真是幸运啊。
找到了这样一篇谈翻译的文章,很受启发,粘贴下来,以供以后常来翻阅学习。
论许渊冲翻译的“三美”(1)
鲁迅先生在他的《汉文学史纲要》一书第一篇《自文字至文章》中提出来了中国文学创作的“三美”论。原文为:“意美以感心,一也;音美以感耳,二也;形美以感目,三也。”北京大学的许渊冲先生把这个学说移植到翻译理论中,形成了他自己的译诗的“三美”论,即:第一,意美,译诗要和原诗保持同样的意义,以意动人;第二,音美,译诗要和原诗保持同样悦耳的韵律;第三,形美,译诗要和原诗保持同样的形式(长短、对仗)等。当然,要做到这样,并不容易,所以许先生才得到了他的老师,学贯中西的泰斗钱钟书的赞扬:“你戴着音韵和节奏的镣铐跳舞,灵活自如,令人惊奇。”
那么,这三个“美”在译诗中的重要性又是如何划分的呢?许先生又说:“由此可见,译文不必‘形似’,只要求在传达原诗的‘意美’时,尽可能再现原诗的‘音美’,也就够了。”
我们从中可以明确,在许先生的眼里,“意美”是第一位的,“音美”次之,“形美”第三。“三美”的有机结合,正实现了对传统的翻译标准“信、达、雅”等理论的具体化,为译诗者提供了一个可以参照的标准和后学者
对传统诗歌翻译认识的基础。
1.“三美”是传统翻译标准在实践中的具体化
作为传统的翻译标准,“信、达、雅”以及相关派生出来的异曲同工的理论一直以来为我国的翻译工作者奉为标尺和经典。怎么去理解“信”呢?笔者认为,要做到文学翻译的“信”,尤其是在格律和压韵方面具有非常有特色的中国古代诗词的“信”,不仅要把原诗词所表述的内容给准确地翻译出来,还要把中国古诗词所表达的难以言喻的美给表达出来。我们不妨把传统诗词的文字比做骨架,而其中所传递的美比做血肉。骨架和血肉的完美结合,也就是形式和内容的完美结合,才是一首诗词所传递给读者的审美愉悦的完整性。脱开了其中任何一个方面,诗词都将是孤立的,苍白的。英国汉学家戴维司(J.F.Davis1795—1890)认为:“为了真正欣赏中国诗歌和其他诗歌,韵文正是翻译它们的最好形式。”与他同时的理雅各(James Legge 1815—1935)也批评过某些翻译者歪曲了《诗经》的原貌,他强调他本人的翻译将会尽力贴近原文的字面,不增译,不意译。无论这些说法是否能够在实践中能够得以体现,我们可以看出,对中国古诗词的审美的追求,一直被译者,有时还同时为作品的欣赏者所关注。一首诗词,应该在表意和审美两个方面被看做是统一的,不可分割的整体,任何只侧重其中一个方面,而忽略了其他方面的翻译,都不能被认为是信。如果能够在翻译中完美地做到“信”的要求,那么“达”和“雅”就不难完成,因为“达”和“雅”都是为“信”服务的。它们之间相辅相成,成为一个统一体。许先生提出的翻译的“三美”,即“意美”、“音美”和“形美”正是在“信、达、雅”等理论的基础上对这个传统翻译标准的具体化。
许先生说:“解决理论的问题,最好是通过实践。”我们就按照他本人的话,来看看他在古诗的翻译实践中是如何做到“三美”的有机结合的。
我们先看王维诗《鸟鸣涧》的翻译:
原文: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译文:
I hear osmanthus blooms fall unenjoyed;
In still night hills dissolve into the void.
The rising moon arouses birds to sing;
Their fitful twitter fills the dale with spring.
Unenjoyed,无人欣赏的,副词。正是这个字,极其准确的道出了“人闲”的境界,连落花尚且不顾,不正是闲适吗?然后用hear一词,道出了幽谷之静。落花可听,谷中其静可知。虽然原文中并无“听”字,译文看似“不信”,实则为“大信”,试想,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翻译更能忠实于王维写诗时的心境呢?第二句的dissolve更是绝妙,dissolve into the void,融入空旷之中,那山色岂不正是有无中?人称王摩诘“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恐怕英国的读者未必了了,而许先生的此句一出,异域的读者们恐怕要惊叹得见庐山真面目了!译文以aa,bb压韵,格律严整,在形式上极具英国古诗的风采。
通过以上许先生对这首中国古诗的翻译,我们不难看出,在他的翻译实践当中,许先生已经把传统的“信、达、雅”具体化为他的“三美”论了。从“意、音、形”三个方面去把握诗歌翻译,比“信、达、雅”的传统理论具有更强的可操作性和直观性,在我国目前翻译理论丛生的环境中,“三美”论实则是一种扬长避短的方法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