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语:这是一部写给女性看的小说,只有女孩子才能深刻体会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思过完这一生的。以赤诚之心生活是最富有的人;而相比之下一直活在面具里的那个男人,是可怜的。他有着一颗最不能直视却早已满目疮痍心,成谜于日复一日的表演却不自知。
上一周外出旅行,闺蜜们聊起了茨威格,嗯,我又沉重的翻开了这本书;恰巧,得到是另一种释怀。不知是在人世间行走的太快,许多体验感都偏向于麻木,但这一次的寻回,是一颗赤诚之心,一个孩童般炙热的状态。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叹茨威格在文学上的伟岸,站在弱势女性的视角,写出低到尘埃的感情,却有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悲壮。
“静得一树花开,待你落叶归来”我们都曾为这句话的温暖而感动过,或许我们也曾是这温暖的一个主演者。可是人生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有归期,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得回眸一看灯火阑珊处的情深。
那一句‘’你并没有勾引我,欺骗我,引诱我,是我自己挤到你眼前,扑倒你怀里,一头栽进我的命运里。”为一个从未认识或者从未在记忆里有过停留过的人,撇开了所有的自责与索取,唯独只是事件本身,我深爱你这件事,本身你需要重新定位在我心里的分量。对于一个女性而言,这是深爱到极致,自我已经完全沉溺于此的状态。她不存在复苏,这是自我编织的一张情绪依赖的大网,除了破茧而生就只剩下作茧自缚了。她选择了后者,这种选择本身除了我们常常结论里的悲悯还应该多一种敬重。因为她是一个人完成了所有的行为、动作与情感。没有影响到任何人,并在此她获取了足够多的精神享受。以至于有面对世间一切虚与委蛇的勇气。她真实,赤忱得如同一个孩子。这种纯真让她有别于常人,活得卑微却又有无限光芒。还有一种石破天惊的气势来。
为此,她甘愿委身于各大军阀名门;为此,她可置身人群却为孤独忠贞;为此,一整个生命体系都属于一个陌生人男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感情炙热、生性健忘,一见倾心,爱不忠诚的人,这是所有玩弄世间的面具,模具之下是满目疮痍的寒凉,同时也玩弄了自己的一生。但他还是有些许的幸运的,在信件的最后那一刹,他感觉到死亡,感觉到不朽的爱情,他思念起那个看不见的女人,没有实体,充满激情,犹如远方的乐章。
我们都无法测量这位陌生女人的悲哀,但透过精神世界可以感知,她每天都活在一种自带光芒的日子里。其他的人在社交活动中早已经滥用了自己的情感,和人亲切的交往中早已把感情消磨殆尽,而她独守这一份感情直致生命的尽头。就像那一句承诺一样:“我希望你想起我来总是怀着爱情怀着感念,在这点上我愿意与你结交的所有的女人当中成为独一无二的。我们可能不那么伟大,但做个令人愉悦的人终归不太难”
这一刻,我想到了烟花。烟花不会让人懂得,它化作的尘埃是怎样的温暖,它宁肯留下一地冰冷的幻象,一地破碎。如果你哀伤,你可以为他悼念,却无法改变它的坚持。这种绚丽的本身,就是一种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