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文明向我们展示“华夏民族、三皇五帝、九五之尊、炎黄子孙、龙的传人”才是华夏文明的古史框架
华夏文明的传承、古史的记录,并不因诸如“焚书坑儒”等而断、而灭。
近代考古发掘,常发现上古史所记录的内容出现在遗存中,并且出土资料还可以与存世文献吻合互证。
新文字(殷前文字)、甲骨文、金文、战汉简的发现和破释,证明了在中国大地并不存在所谓的“灭古”行为,古史“延绵不绝”被一路传承了下来。
古史传之万代,由来已久矣!
易传曰:“人更三圣,事历三古。”
经史之典、文献之载,如“盘古开天辟地”、“三皇五帝”等概念,实际构成了中国的古史体系并一直传承下来……关键是后人该如何去理解。
近代“疑古派”及现代考古学,遵循他们吸收到的西方近代社会学、考古学所持的方式方法,从而对华夏历史文献一味迟疑,或疑而不究的态度,是造成古史传承呈现混乱与缺失的主要因素。
“疑古派”的代表人物胡适、顾颉刚、钱玄等人及近代考古学,大多对东周以前的史料持怀疑态度,于是他们“宁可疑古而失之,不可信古而得之”。
其实这样的“疑古”精神,是反传统史学的存在。
顾颉刚提出了著名的“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观点,他认为中国古代思想、文化的源头是“时代愈后,传说中的古史愈长;时代愈后,传说中的中心人物愈放大” ……这样的观点被很多考古学人士奉为经典。
“疑古派”主张破除长期存在的“唯古是信”的传统观念,应彻底推翻传承于后世所构建的中国古史系统;他们认为臆造的旧古史系统,是束缚人们头脑的封建“道统”学,并不是真正的历史。
鲁迅曾发文称“疑古学派”是——有破坏而无建设!顾颉刚之《古史辨》已经将中国的历史给“辨”没了。
更为惋惜的是——
现代考古学继承了“疑古学派”的衣钵,专注于实验主义方法论,大胆怀疑古文经书,继而怀疑传统古史,甚至否认“经典”的存在。
所以,考古学从来没有“三皇五帝”,更是断开与古史的联系,并美其名曰“我们保持学问的独立纯洁性”。
无可否认现代考古学,使世上多了许多遗迹、遗物,却也因其未能展开历史还原,而使传承、延续数千年的文明遭受到了挑战。
三星堆考古,应以考古遗存与历史传承,来研究人类物质性遗存发展的行为模式、探索其社会组织和文化的适应性发展以及演变等问题,以试图找到人类文化发展的动力法则和新的科学范式。
考古学主要强调以调查和发掘所获得的材料以及信息的提取,来作为论证过程和实验依据……所以,考古学是“过程主义”。
把握历史时空框架,重视历史文化史重建,再结合考古学,这才是以后考古的主流方向;无此,考古学便只能往“见物不见人、不见事”方向发展。
历史学才是考古学的“立身之本”和“补充文本”。
三星堆遗存所记录的 “华夏民族、三皇五帝、九五之尊、炎黄子孙、龙的传人”,正是华夏文明史的主要框架,更是华夏文明史的重现和反映。了解华夏古史框架再结合考古学,最后才能还原出此遗址所处在中国文明史之中。也更加彻底明白三星堆文明绝非域外文明东来,而是实实在在的原生中国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