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喜欢听麦浚龙的《罗生门》,黄伟文的歌词,第一句就打动了我:若果你没觉荒谬,被传闻谈论的疯子挽着手。一开始我不太懂它得词,后来找来了与之联系的前两首《耿耿于怀》和《念念不忘》,才发现,这三首歌讲的是同一个故事。
《耿耿于怀》是刚分手的时候男生还是对女生耿耿于怀有爱意,十年过去了,男生对女生还是《念念不忘》。《罗生门》其实就是对应《念念不忘》的歌词,女生早就放下了,男生爱的也不过只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女生。
这是黄伟文与麦浚龙合作的三部曲中最后一首,歌写好后,很多人觉得揭开真相太残忍,黄伟文说,“十万人问我为何这么残忍,一手摧毁他们十年来的梦,我说,欢迎来到现实世界,现在你骂我狠,但三五七年后,你醒了会多谢我。”
很多时候我们耿耿于怀念念不忘的不一定真的是某个人,我们未曾放下的,不过是一种懵懂的未得到的感情或是曾经受伤的自己,就像一件新鲜玩具之于孩童,如果得不到或者是玩得正兴时被拿走,就会一直惦念。倘若这个故事里,男女主人公十年前没有分开,那十年后的现在呢,男生还会不会保有这样一份他自以为深刻的感情?又或者,他能不能保证,最后想分开的不是他自己呢?
其实人最怕的就是执念,十一年过去,正是因为男生对女生的耿耿于怀与念念不忘,才有机会上演这样一出感情里的罗生门。听歌的时候我总在想,为什么他不放手呢?放过他自己不好吗?放手之后他就会更好过吗?也许放手就像拔牙,即使牙槽空了,舌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舔那个空缺,也许有一天我们终将适应,但那个空缺也一直都在。你若不想拔牙,那就只能痛着。最后或许还是会因为太痛,终归还是要放手,随他去。
我常常会在歌词里找寻这样那样的动人故事,黄伟文的词就像被压缩了的精品小说,短短几十句里,总是述说着这样那样的故事,豁达如《葡萄成熟时》,凄美如《罗生门》,甚至玄幻如《1874》,遗憾如《最佳损友》,怅惋如《夕阳无限好》。歌词动人,故事亦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