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之行
去年冬天,已经调回渭南工作的刘行,约大家三九三(2021元月10号冬月27)的时候一起到白水收水坝,去体验在冰天寒地里冬泳(白水气温低,冰比渭南厚很多),感受白水深厚的文化底蕴。
在冬泳协会秘书长潘小军的帮助下,刘行再协调,最终为大家联系好大巴。 那天一大早,二十八个人乘车从渭南出发。在白水工作数年的刘行真是个白水通!一路上热情的为大家介绍白水近些年的经济和发展、白水历史和风土人情、白水的“三色、四圣”。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完全被热情、快乐、和对白水的无知被开化而包围。
到了白水,第一站是仓颉庙。刘行提前按人数购了门票,聘请了解说。从检票口鱼贯而入,高大的仓颉石像,苍劲的千年古柏,林立的古字石刻……听着解说,瞻仰着古迹,我们徜徉在文化长河之源。
拜谒完仓颉,车直接开到刘行提前考察好的农家小院吃饭。院子干净整洁,小窑洞里四壁雪白,桌椅板凳擦拭的一尘不染。店主热情好客,先倒上热茶,又回到厨房,在蒸汽缭绕中热馍、煮汤。老式的大锅灶,一家四五人围着人忙,浓浓的人间烟火气扑面而来。大家一边喝茶一边闲聊,等着滚烫的白水小吃——辣子汤上桌。别具风情的农家小院,独具特色的风味小吃,一种久违的、一直憧憬着的记忆被拉了回来——这才是人生啊。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曹操有诗,杜康有酒,白水有杜康。告别了小院,我们又向刘行提前计划好的杜康酒厂出发,展览了杜康展品酒,又去参观酿造车间、酒曲制作间、和那百年的酒窖。
酒窖很大,每层都有几百个平方,上下三层,最下一层在地下。爬到楼上,一人高的酒瓮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泥封的瓮口下,牢牢地粘着发黄的纸贴,纸帖上标注着封存年份,我竟然看到有1934年、1972的封贴。若不是亲眼所见,万万不能相信广告词里的那句“百年老窖”。
慨叹:一个人也许活不过一滴酒!
从杜康厂出来,我们这才奔向本次之行的主要目的地——收水坝,前边的只能算是序曲了。
七拐八拐,远远看见坝里厚厚实实的冰面,大家已经按耐不住喜悦的心情,车刚停稳,便蜂拥而下。
阔大的冰面上立刻就盛满了欢声笑语。刘行约来的几个白水朋友也一起来助兴——那个面庞红润的高个子张柏林,站在岸边吹奏起萨克斯,声音厚重而嘹亮,透着金属味的曲子包裹了欢快的人们,那个壮实的小伙子打开提前拉来的音箱,悠扬动听的乐曲应和着萨克斯曲;还有照相的——白水摄影协会高新峰。他动用了摄影海陆空,摄影小飞机在人们头顶盘旋,忽高忽低,支架上的镜头时而对准冰面的孩子,时而聚焦陶醉了的情侣;岸边还有笼火的、送热水的、拉横幅的……
我们二十八人也在冰面上撒起欢来——有临时做个雪橇驮着老婆在冰面跑的、有穿上滑冰鞋练习冰上滑行的、有躺在冰面上摆出造型拍照的……
(我们二十八人也在冰面上撒起欢来——丁三龙甩根绳子做个雪橇,驮着老婆在冰面跑的,朱振龙拉着老婆在后面追着、笑着;李莉登上滑冰鞋弓着腰练习冰上滑行,同青侠在旁边护着怕摔倒;潘小军躺在冰面上,对着镜头摆出造型;李健轮着儿子在冰面上画圆圈着……)
更多的人则是拿出工具破冰——斧头、木椽、铁锹、凿子……起起落落,叮叮当当,冰屑四溅,大家围在一起,又敲又砸又挖,孩子般快乐,一尺多厚的冰层在欢声笑语中被破开。
终于被众人破出八尺见方的水面,跳下去游几圈,冰岸上则是看的,笑的,喊的;照相的,挥旗的,准备伸手“救出”水中游的……目光都聚焦在破开的这方水面上。
没游几圈,就被站在冰岸上的人喊上岸。冰岸难爬,岸上人七手八脚拽胳膊拉腿,终于爬上岸,湿漉漉的衣服还没换,滚烫的红糖姜汤就有人递了过来——这是刘行的朋友周慕毅提前准备好生姜,红枣、红糖为大家熬制的祛寒汤,人还没下水,煎汤已经稳稳当当地等在岸边了。
刘行想得可真细致,角角落落都都替大家考虑到了。
疯够了,玩够了,打道回府,又是刘行提前预订,这次是品白水特色——豆腐瓢。
华灯初起,餐桌上觥筹交错,男的饮酒女的喝茶,雪白的豆腐瓢上袅袅升起热气,所有人都是那么欢畅,那么放松。
用完餐,乘车返回,宅心仁厚、急公好义的刘行,又送给每人一提白水苹果,白水之行余音缭绕。
快节奏的时代,人们往往忘了停顿,来不及思考生命的本真。一年中最冷的日子当属三九三了,但这个三九三感受到的,却是最快乐的温暖——充满童真童趣和忘我的快乐,洋溢着生命本真的温暖。白水之行,也让泳友们更团结,更亲密。回来的路上,老石难耐兴奋,写下了长长的《白水行》三言诗,以示欢愉和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