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巴特说:“世界上有两件事最难做,一是管理,一是教育。而班级管理就是集这两件事于一身的最难做的工作。”“管理的目的不在于管理,而在于实现某种教育目的。”在带班困惑的这个段落里,王老师列举了一位班主任的愤慨——这位班主任通过投票的形式,让一位有暴力倾向的孩子家长把自己的孩子带回家教育一周而被投诉。很多时候孩子们违反校纪校规,我们都没有把自己摆在教育者的位置,而是变成了权威的处罚者。但求速战速决的采用规则来解决这件事情,而忽略了教育的真正意义。记得在我们招生的时候常说的一句话:“正儿八经听话爱学习的孩子,大概也不会走中职这条路了。”尽管这句话并不完全准确,尽管近年来学生的质量也越来越“优质”。但调皮的也还是有的。权威者也不能只是守着他,严重违纪后一纸开除而了事。就像王老师在创意策略里面提到的。要建立“事”先于“人”的底线规约期,也要改变教育视角:从行为“矫正”到接纳唤醒。要想做到面对学生违纪“反省而非问责”这一步,太难。这里面还多了一分“淡泊名利”的修炼。
昨天下午我到班上的寝室去逛了一圈,本意是想看看孩子们,和她们聊聊天。确被我撞到有个寝室,在时隔一个多月后又出现了烟味。当时寝室里有五六个孩子在,我说:“今天寝室里的味道有点奇怪呀”,走到厕所门口,我问其他人里面有人吗?她们淡淡的望着我说没有。打开门,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鼻而来。我的心里有点生气,因为我知道她们寝室哪几个要抽烟,其中一个女孩甚至有两次因为尼古丁过敏而去医院。我边不带感情的责备:“你们在这个环境里怎么能待的下去……”边找寻蛛丝马迹。在会抽烟的孩子身上、抽屉和床上都没找到打火机和烟。我摔下一句:“希望你们寝室明天能给我个交代。”就离开了。
我有预感,是过敏的那个孩子又开始抽烟了。回到家以后,我给她发了条消息——
通过今天的“暗访”,我知道我的猜测是对的,其实就是她抽的……而且她一边抽烟一边吃抗过敏的药。我问知情的孩子,她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被告知并没有任何事,只是她觉得这样很酷、很特别。我一时真的想不到,用什么方法才能够去帮她改掉吸烟的习惯。先不说违纪的问题,单单是对她自己的身体健康也造成了很大的威胁。哎!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