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的时候刚刚7点多,所以当它在终点停的时候大概8点多点。我看着这个地方很眼熟:有这么巧的事吗?
我居然在我们住了多年的地方下车了。
于是沿路走,一切都是熟悉的,来回走过很多次。只是和其他地方一样,当年很有格调的咖啡店和总是排不上队的餐厅,都关掉了,锁着的门,和墙上贴的招租的字条,破碎着,凌乱着,显示着苍凉了很长时间了——没有人再敢接手,即使一切似乎回归了正常:商务区上班的人,和街上的人流。但门窗房屋却一个个破败下去,似乎伤心事不愿回头,不堪言说。带着不给回头路的固执,和对这个世界如此随便和残忍的不解,无声的沧桑的抗议着。坚决又彻底。每个暗沉的窗户和墙面,都散发着困惑和不解。它们当年大概也以为热热闹闹的都市可以恒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