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医院里，弥漫着双氧水和氢氧化钠的气味，她刚吃了两片安眠药睡下。
衣柜里吱吱呀呀的，央子拿着一只熊，砸着衣柜，也砸自己的头。
阳光，没敲门，从窗子里跑进来。躺在床上的女孩——疯。
梦里黑漆漆的，好像是在一个山洞里，她自己对自己说道。缩成一团，浑身发抖，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抖的不那么厉害了。站起身来，向前走去。
她看见光了，一点也不惊讶。她冷冷的走过去，几条小水沟，水里冒着热气。“咕噜咕噜”的泡泡，还有一股核桃和花生的味道。这让她想起了妈妈。
她蹲下伸出手点了一下水沟，水瞬间结冰。她惊了一下，立马缩回手，紧接着冰刀如剑一般射下来扑向她 。
她没有挣扎，她倒想拿起一块冰刀，扎进脖子，流出血来。她笑了，笑着醒了，她睁开眼。觉得嗓子里吃了块冰，伸出手去够桌子上的水杯。
“砰”水杯碎了，像是在她脑子里打了个喷嚏。那声音让她感觉到莫名的快感。就像是毒贩吸了毒一样。她激动地想要叫出声来。
她一脚踹开被子，下床捡起一块玻璃片，在她眼睛是块冰。
她刚要品尝这块冰的味道，央子从衣柜里爬出来，跪在地上打滚，不停的磕头。地板上一条一条的血迹。
疯顿了顿，扔掉“冰刀”，跑到央子身边，紧紧抱住央子，央子安静了，躺在疯的怀里。
阳光从绿叶里钻进来，照在两个蓬头垢面的女孩脸上，阳光暖苏苏的，疯抱着央子讲着以前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