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十个多小时,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从昨晚进入瘫痪状态,各自钻进了囚笼互不理睬。主人就这样抱着僵硬的自己进入了睡眠。似乎是一夜无梦,又或者梦了些什么不该记住的东西,醒来后记忆就被自我保护机制自动扫空了。
梦像是一朵沾着晨露的玫瑰。近看时花色明艳,晨露立于花朵是如此晶莹剔透柔软美好,不忍触碰,恐于将它摇落不可觅寻。可有时实在是被迷惑得太真了,觉得梦中的一切鲜活的走了出来,伸手出去相迎,还未触碰到那花那露,刺先扑了过来。缩身回来吮吸着指尖方才看清,有一片荆棘横亘在前。花与露是真实的存在吗?如果是,为何要有荆棘丛生呢?
梦有时也像是一位牵着猎犬的猎人,在大脑的迷宫里乱闯乱撞。吠吠之声仿佛是要解救每一个自困的细胞。而猎人只是沉默的跟随其后,像是一场喧闹的局外人。然后都乏了,一切归于沉寂。
友人说她前些天做了一个特别特别美的梦,我问是什么,她扬起嘴角露出如少女般俏皮甜美的笑容说“不能说的呢,说了就不灵了……”嗯,不说,放在心里,温暖着方寸之地亦是全部的意义了。做了三十多年的梦,印象最深的就是还未学会游泳的自己常常在浩瀚无垠的大海里,在月下泛着银光的湖面上,游得那么轻快那么自由。最近一次梦里出现过最温暖美好的场景应是捧起一个掩面而泣的拇指大的小人,然后看着小小的人儿在我的掌心中安然地入睡……
是梦美,还是做梦的人美呢?是你进入了梦中寻找一切,还是一切踏梦而来与你相见呢?嗯,方寸之间,留住温暖,遥遥相望也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