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少年,有些话诉不了,难以诉,就像心头疤不会痛,而那个疤确是一直在。但当某刻看到再忆就是隐隐的疼,说不明亦道不明疼在何处。
我们心房似乎都住了容易感伤的小人,它从不和你说它的难过与不悦,就静静的待在那里无人问津。每当想起它的存在你就会知道原来它还在,还是它还是你,一种奇妙的存在,一种奇妙的相处方式。
然而我们大部分时间是在和平相处的,少部分时间在夜已深,四处寂静无人它才最容易被你发现,而我们相对而坐,无言却也已明了彼此。
偶尔会想,现在你是否已经是曾经那个向往的勇敢的大人吗?已经学会做勇敢的大人了吗?它现在怎样了呢?
夜已深,那个疤是我对你的唯一记忆,原来你还在那。
天色渐渐明,天亮了你还是那个勇敢的大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