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你的夸奖,我们的关系的确如你所说的那样坚不可摧。无论遭遇什么磨难,我们都不会丢下任何一方不管不问。”饭醉分子跪在小白猪脚下,抬头仰望眼前那尊硕大无比的躯体。
“如果你坚持要帮她,也不是不行。她这次杀的人非同一般!朱老板的家人一定不会放过她!她若想重获新生,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什么代价?只要能保下她那条狗命,什么代价我都替她答应下来。”饭醉分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让小白死猪对她另眼相看。
“看你为她挺卖力,我可以答应试试走一下程序。不过,你知道这关乎杀人放火的事可不是小事啊!即使我通过非法手段捞她出来,也不能保证无后顾之忧!毕竟,上面还有很多层层相扣的上级部门正盯着下面那些贪图小利毫无作为的迂腐人士。不是我老爹一个人的势力可以拍板决定她的性命。”小白猪绕着弯子把话题扯得老远,向饭醉分子暗示这件事情很难解决。
“我知道这件事办下来肯定不容易!但只要你答应去求情,一定不是问题!需要钱的话,我们也可以凑一点。不过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穷人,凑不了多少钱。要不你给个具体数字,我们尽力而为。”饭醉分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小白猪,希望他能网开一面少谈钱。
“没钱啊?要是没钱的话,这件事办起来就很困难!现在这社会求人办事没钱怎么行?送钱还得看人脸色愿不愿意帮忙。更何况没钱,那更不用谈!”小白猪摆摆手,准备驱赶饭醉分子离开。
“我没说不给钱,我们想办法尽力凑。如果凑不够你指定的数字,你看能不能用别的办法补偿?抑或等她出狱后,让她给你无偿工作N年偿还欠款?”饭醉分子脑洞大开向小白猪提议她的独到见解。
“其他方式补偿?这个……这个倒是未尝不可,但是我能从她身上榨取什么剩余价值?她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地方也就是下面那张嘴了,如果用那张嘴来偿还,要多少年才能还完这么一大笔欠款?”小白猪想了想,表示可以考虑我的建议。
“先把她捞出来,往后你再慢慢谋划!”
“由我私下再考虑一下,看看她值不值这个价。不过我想,或许你能为她出点力,事情就会好办些。”小白猪从椅子上站起来,绕着饭醉分子转了一圈。
“若我能为她效力,你尽管开口。”
“不知道你对于这件事情会不会感到很难为情,它需要你付出体力和体面。”小白猪说着把手搭到了饭醉分子肩上捏了一下。
“说吧,对我这种和她共穿一条裤子的闺蜜还需要拐弯抹角吗?”
“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吧。今晚你先留下来陪我玩一晚,让我试试你的功夫值不值得我为她冒险。”
“陪你玩一晚?你的意思是说让我陪你睡觉?”智力残疾的饭醉分子一时难以反应过来,向小白猪又重复了一遍他的意思。
“对。睡觉!就是干你和你家那口子躺在床上干的事。怎么样?要是不愿意的话,这事肯定办不了。”
“可是,我已经结婚生孩子了。并且我家那口子一天24小时跟在屁股后面,寸步不离,我怎么能抽出时间陪你睡觉呢?”饭醉分子一脸不悦。
“我要的就是像你这种已婚,并且有点脑残的女人来换换口味。我不在乎你生没生过孩子,那对于我来说更有一番韵味。至于你家那口子一看就是窝囊废,我要你陪睡,他也不敢违背我的意思。”
饭醉分子停顿了一下,想了想。
“这件事情我要回去和他商量一下才能给你答复。毕竟,这关系到给他戴绿帽的大事,我不能贸然行动。”
“随你的便吧。不过话说回来,乘我心情好,对你有点兴趣,你要果断决定。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等我对你失去兴趣的时候,你再来求我是没有用的。”
饭醉分子沉默了一会,对当前的局势做了一番权衡利弊。思忖片刻,含着泪水接受了小白猪半威胁半诱惑的交易。
“好吧。看在和她结拜为姐妹和她平日里向我施舍的那点小恩小惠的份上,我同意牺牲自己的尊严来换取她一条生路!”
“这就对了嘛。在这社会上混,脑子就要开窍。再说了,干那档子事你不值钱。我只是想看看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小白猪走到饭醉分子跪着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向她伸出了咸猪手朝她胸前死劲一抓。
“哎哟!我的妈哟!你怎么这么狠?怎么不让人有个心理准备就盲目下手?”饭醉分子被小白猪从后面突然袭击,吓得大叫一声,双手护着疼痛不已的胸部转过身来质问小白猪。
“突然袭击才刺激。给你时间准备还能有这个意想不到的效果吗?行了,我也没兴趣兜弯子。我刚回来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你先去黑猩猩的宿舍里躺好,等我忙完手上几件重要的事马上过来陪你玩。”小白猪从办公桌上的抽屉里取出一串钥匙,摘下其中一只递给了饭醉分子。
饭醉分子接过钥匙,走出酒店门口找了一个行人稀少的角落里隐藏起来,给她家那口子打了个电话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蒙骗他在外有事要晚点回去。
挂了电话,饭醉分子拿着手上的钥匙在大街上晃荡了一圈。绞尽脑汁地把和小白猪谈话的内容想了一遍,发现自己智力有限。想不出更好的对策来应付生死攸关的危机,只能选择屈从他的淫威陪他睡上一觉,以换取他的慈悲之心把我从牢房之灾里解救出来。
“当初和黑猩猩一块儿烧香拜佛,对天发过誓无论遇到什么挫折,两人都同系一条船,共穿一条裤。不管谁遇到困难,都不可扔下对方独自享乐,苟且偷生。现在她有难,你可不能丢下她一人逍遥自在。”
饭醉分子一面朝着我宿舍的方向走去,一面自言自语地回忆着过去我们对天起誓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