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根据唐•谢利博士真实故事改编
这是一部讲述有色人种的对于种族歧视的沉默抗争
片中对于博士的人物刻画实在润物细无声——初次面试托比时家中的奢华古怪的布景与高高在上的座位、公路旅行上一定要在腿上盖着的毛毯、每晚在酒店一定要喝的威士忌、总是看上去目光深邃的冥想、每次演奏只弹奏昂贵的施坦威钢琴以及每一场演奏会上沉默不语地演奏甚至还能体现出弹奏力度进而反应他的不甘与无奈。一切的一切都令我们从他自己的角度上体会到了这一份难以忍受却又无力抗争的心酸......他本有机会成为殿堂级的音乐演奏家,却因为无法抗争的歧视变得沉默不语,每晚以酒消愁,他身上背负着的是他渴望使同胞们得到应有的尊重的这一份种族使命。
“我穿着西装革履为白人演出,我下了台却又成了老黑,这让我既没成一个白人又成不了一个黑人!”
对于托比的刻画看上去显得市井很多,他本就是出身纽约的意大利籍美国人,加上二战期间对德作战的缘故,他说着一口流利地意大利风味慵懒的美式英语,总是烟不离手,俨然一副标准的美国退伍大兵。这一切的一切都使他成功地成为那个年代美国人的缩影……对于他则是通过细节来体现出白人对于种族歧视地慢慢改善:一开始对于家中黑人修理工用过的水杯直接丢弃、后来见到博士心有不甘却只是为了生计而陪笑脸奔走、之后随着博士渐渐与他交流以及两人经历越多后,他对于博士的看法也逐渐改变——从一开始只是在场外远观到后来在台下默默地看着博士发挥,到鼓掌,到最后的最后鼓励博士罢演并到黑人酒馆中为首次为黑人同胞们演出而放飞自我的博士忘情呐喊助威……最后的最后他回到家中主动制止家中亲友们对黑人的不敬,在圣诞夜上一言不发地沉思......这种改变也是我们最希望看到的,也正是电影人最渴望观众解读出的。
电影的最后随着巡演的结束,片中两次出现的警察这次却成了温情的象征,提醒二人车胎瘪了,最后看了看后做的博士,对二人道了句 圣诞快乐
导演用很细微的细节引领着我们,感动着我们,也在默默地控诉上世纪六十年代美国社会对于有色人种的歧视……他借用主角的变化与细节的表现以及大环境的改变,一次次令我们设身处地体验这种黑人的不甘与白人的醒悟......成功地将美国社会的进步展现给了更多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