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是轻松的时期,刚刚经历了大二期末考试的煎熬,毕业还有些遥远,这段时间,好像是闲暇时间格外多。我开始迷恋于现代诗派,借的那本经典的诗集《中国现代主义诗群大观》读了多遍,但终究没有买到,还给了中文系的同学。由此推展,开始潜心于现代西方文学和艺术的涉猎,现在想想,几乎是恶补,卡夫卡、海明威、舍勒、托马斯曼,莫奈,梵高等等,许多记得与忘记的作品,直到那个著名的便盆《泉》。在这段时间,留起了长发,去山东工艺的时间也格外得多。
话题有些远了,赶快回来。
还是说歌,罗大佑的《恋情1990》直接将原来的大哥、小哥撂倒了,后来才知道,罗大佑是教父级的人物。由《恋曲1990》,打开了罗大佑的圣殿,恋曲1980,亚细亚的孤儿,鹿港小镇,一盘歌带,从师姐那里借来,听了几乎整整一年。当然,其中,赵传以颠覆的形象,《我是一只小小鸟》、《我很丑,我是很温柔》也被人人传唱。
崔健的《一块红布》,《花房姑娘》《假行僧》也是许多吉他歌手、走廊歌手、洗漱间歌手的作品,不过,我喜欢的还是后来的《解决》那盘专辑,《这儿的空间》、《一块红布》、 《快让我在这雪地上撒点儿野》 .《从头再来》 几乎首首会唱。
卡朋特的《昨日重现》好像也是在这个时期,开始在校园里成为经典。不过,那时候,会唱《爱情故事》英文歌曲好像是衡量校园歌手综合素质的标志之一,也是衡量一个人能否做男朋友的格调之一。
大四,是分手的大四,有的人考研,有的人沉沦,有的人等着工作,有的人主动寻找工作,有的人在哭着结束,但我们都没有意识到南巡讲话讲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正式在那个夏天,大家离开了校园。
大四,好像再没标志性的歌手出现了,流行的只是单曲, 想想,是伍思凯的《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犀利的嗓音;庾澄庆的《让我一次爱个够》,近乎霸道的演绎;张洪量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说不出来的真挚。
忘了,有个标志性的歌手,张雨生,《我的未来不是梦》也是那个年代我们爱听爱唱的歌,好像是89年春,和王杰同时在校园里风靡。
回忆到此结束,这把年纪,好像已没有谈梦的资格,只有做梦的资格,做的大多也是往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