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20天前,东叔陪着东婶来重庆复查身体,在老家黔江的检查结果为风湿性心脏病,为了获得更为确切的结果,东叔陪着东婶坐车来到重庆。
我原本给他们订好的早上9:00的火车票,由于晚点严重,只能改签汽车票,待东叔东婶到重庆南坪汽车站时,已经是下午16:00多了,我与堂弟杨巡福已在车站等候。见到东叔东婶时,东叔东婶黝黑的皮肤在大都市的背景下显得格外不知在。东婶的神态有些安详,而东叔眼神里显露出男人的坚毅与从容。让我想起两年前,东叔那坚毅的身躯在直径近一米,高度约50米的白杨树上穿梭自如。还有点一丝丝的迷茫。
汇合后,急忙带着叔婶吃了一段便餐。饭后在住处的途中,给堂姐打了个电话。傍晚,再与堂姐,堂姐夫碰了一面,因堂姐夫有新桥医院的熟人,计划明天早上,一同过去。
第二天,姐夫如约而至,到医院时,8:30.医院门口已经开始拥挤起来。现在还有点年轻的我,头一次真切的感受到医疗资源的匮乏。由于姐夫有认识心血管内科的熟人。挂号的流程轻松了许多。原本我之前是见插队有点嫉恶如仇的。然而在自己的熟人面前,尤其是待检查的亲人面前。
查彩超后,经医生诊断,确诊为风湿性心脏病。花十几万做手术,然后每日坚持吃药。或者每日坚持吃药。不能做太累的活儿,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这是一个灾难性的消息。
东婶选择了更保守的治疗,直接吃药。回来的途中,拎回了老大一包各种西药。医生还特别叮嘱,每半月要去当地医院查一下林血。
半月后,检查得出结果,法华林量要增加。东婶来电,说再买一些药,让马上军训结束的堂弟带回去。于是我就安排在上一周的周日去。事实证明,我的生活经验是极为欠缺的。就在上周日的早上,8:00左右,刚刚跑完半程马拉松,接到老表的来电,让我去儿科给她小孩儿挂号。我心想,先回去冲个澡,练练英语流利说,午饭后再过去也不迟。结果,还好老表让她的另一个朋友把这事情给做了。殊不知大医院星期天下午只接受普通门诊,不接受挂号。
我那天得的时候,到新桥医院刚好,下午13:00,走进去,里面甚是安静,以为是午休时间,我到心血管内科专家门前,做好排队姿势。一保安叫住我,说:“今天下午没医生坐班,你明天再来吧。”我愣了一下,复买一份儿重复的药,难道还非要找到原来的医生才行吗?我带着困惑,走到急症部的内科,询问得知,确实是需要心血管的内科医生才能开。心中感叹,大医院,规矩多。
只能回家,待第二天正常上班日,再过来了。由于周日的一系列无用功。我早早的就过去了。事实证明,仅仅买个药也要花上一整个上午的时间。挂号要排队,见医生要排队,拿药也要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