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儿(巴黎隔离日记)

法国进入隔离的第三天。

这一天,阳光明媚,在明媚的阳光下的,还有对面楼两个小麦色肌肤的帅哥。两个帅哥发现了彼此,也发现了我。喊着话打招呼,其中一个问我的facebook,我用笔写在一张A4纸上,写的很大,但是他还没看清。示意要下楼,我把纸团成团,抛在了街上,他捡了起来,回去继续隔离。 简短聊了几句,原来是来巴黎旅行,不巧刚来就碰到病毒爆发,被隔离在这个宾馆里。我心里也觉得怪不走运,好好的来度假,没想到是隔离式度假。这也算一场罗曼蒂克的滑铁卢了吧。




看电影,是日常,尤其是这种时候。 下午看了一部《那时花开》,高晓松导演,主演周迅朴树夏雨,一身灵气,都还是青涩的模样。典型的70年代文艺青年的青春,幽默风趣也有着青春少不了的迷惘。

朴树还留着长发,羞涩的用十七种语言说“我爱你”。夏雨的“三个郁闷的家伙”项目,帮助解决别人的烦恼,这烦恼也很有趣“让孤独的人不孤独,让不孤独的人感到孤独”。周迅演的欢子则住在田野里,田野中间有一张大床,上面挂着娃娃和风铃,那儿就是她的家。“你美吗?”“美”“你寂寞吗?”“不寂寞,因为我有很多美好回忆。”他们三个共同度过了青春,每年录一段录像带,收录年华。也发过了很多誓,最后一个誓言是毕业时说再见时不再认识彼此。但夏雨改了名,所以不违背誓言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再是那个人。






分别时,在即将开走的火车前,朴树问夏雨“你去哪”,“地狱。” 夏雨反问,“你去哪” 朴树说“天堂” “我们来世再见。”  在火车喷出的蒸汽里,两个人分道扬镳,欢子也不知去向。

就像片尾的歌,《那些花儿》。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啊,

我们就这样,

各自奔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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