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婚姻,情感转移是夫妻关系的隐形杀手
内容梗概:
在接下来的治疗中,终于找到了布莱特家真正的问题所在:大卫和卡罗琳的婚姻问题。大卫在律师事务所获得重要的晋升,突然之间必须负责最主要的部门。同年劳拉开始入学,只剩卡罗琳一个人在家里,百无聊赖,仿佛失业一般。而此时,处于青春期的克劳迪娅开始极力想摆脱母亲。因此,在大卫 工作压力倍增的同时,卡罗琳觉得自己不被需要和不再重要的压力也越来越强烈。她试图拉回大卫的注意力和更多的帮助来处理她的沮丧,但是大卫有他自己的问题。克劳迪娅意识到父母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于是就很有默契地把自己变成焦点,企图缓和家庭中日益变大的压力。
卡罗琳把盛怒的丈夫当作孩提时代好挑剔指责的母亲,仿佛自己还是很委屈的小女孩。两人争吵,大卫很有默契地大怒,卡罗琳很有默契的流泪,双方借此收手,成人世界中平等的讨论永远无法进行时,紧张也就永远存在。在婚姻中有太多的奢望,太多”帮帮我“的非分要求,一旦力竭,双方都会变成受伤,孤单,戴着大人面具瑟瑟发抖的孩子。。。
书里提到夫妻对原生家庭许多记忆的再度唤醒,是造成婚姻中性生活关系发生问题的一个原因。因为缺乏安全感,开始将对方视为父母,生活中的性爱因而很快变成禁忌与不安,这也正是他们从原生家庭中所学到的。由于母亲和子女关系是我们亲密生活的最初模式,因此它成为婚姻亲密关系最深层的基础。这个早期的关系模式似乎设定了我们生活中一些重要的观点。孩子婚后发展出的温暖、关爱和归属感都模仿自幼年时期的母亲和子女关系。母亲和孩子心理上的任何困扰,都将会影响到孩子成年后的婚姻状况。所以配偶间互相请求”帮助“时,他们其实是在要求对方完成”母亲抚慰“的过程。如此,不管配偶生理上的性别为何,帮助和“母爱抚慰”似乎变成了同义词。
这个观点让我重新开始审视我自己的婚姻,我们好像确实在婚姻前几年的时候都在寻求”母爱抚慰”。在很多人进入婚姻的时候,都希望找一个可以帮助自己,或者跟自己性格互补的人,但是事实往往不是这样,婚姻中的两个人往往可能是有着类似心理问题的伴侣联结在一起,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同伴。虽然两者的心理问题看起来可能大不相同,但是内在的情节或许都一样。
我父母离异,所以家里的亲情比较淡漠。所以我希望他能填补家人对我的冷淡。而我先生虽然没有家庭破裂,但是他父母的关系也不是很好,所以家庭的关系也很淡漠。这正是书里说的,我们或许都想找到一个互相帮助的对象,但是事实往往是我们恰好都是同一类问题的人。
我的老公比我大八岁,刚开始我觉得是个可以把我照顾好的人,我们进入婚姻的开始,我是完全依赖他的,因为我从小缺乏父爱,我需要的正是这样一位可以“帮助”我的丈夫。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了我们都有共同的问题,都对自己的母亲意见很大,所以都需要对方的“母爱抚慰”。就像书中说的,一个醺酒者的妻子,和她幼稚又依赖性强的鲁莽丈夫相比,可能显得较为成熟。但是一旦剥开那层表皮,她很可能会和丈夫一样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她只是很巧妙地借着扮演照顾丈夫的救星角色来获得安全感。
最后治疗师给出的方案我觉得非常棒。因为我确实这么去做的,结果非常不一样。在我学习自我成长的这两年多来,我开始不再那么依赖对方了。当我可以确信自己可以独立处理一些生活中的基本压力时,“帮助”的意义就不一样了。它代表的是分享生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再因为家人未给与你足够的保护而挫败沮丧,亦不再因为自己未保护家人而感到罪恶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