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东向无差,无差,无差
/没上床,攻受不重要
/请不要提到任——何有攻受意义的词
/OOC,辣鸡文笔,你不想看什么就有什么
世间人均说苦酒入喉心作痛,王耀就不信这个邪。苦酒?你逗我的吧,酿酒酿成苦的那怕不是你不卫生混了什么不知名微生物吧。那酒还能喝?呸,真一口下去估计先作痛的不是你的心而是你的胃,你的肠,你会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正在你的身体里面发生,然后就要麻烦你去那边那个小黑屋里蹲着了。
王耀绘声绘色地比着手势给尚且年幼的本田樱描述肚子里可能会发生的奇妙反应,尤其是着重强调了小黑屋里面微妙的水声和气味。本田菊端了米酒过来的时候本田樱看了两眼又在瓶口闻了闻气味立刻就跑开了。本田菊一时拦不及只好任她跑到庭院里去,最后那壶温热的甜米酒倒是进了王耀的肚子。
他一边听着本田菊絮絮叨叨地教训说小樱是个女孩子胆子小一时间反应不上来你说的只是吃坏肚子上厕所,晚上她要是害怕起来谁陪着起夜去等等等等。王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是摇晃着软陶烧的小酒壶在本田菊略作休息的间隔咂着舌头问他到底放了多少糖怎么这么甜。
这是他们还住在一起的时候的事,那时候不管怎样吧反正王耀心里世界上就他们兄妹四个,直爽的燕子,文雅的小菊,温柔的小樱,虽然就那么大点地儿哪儿都去不了不过王耀也哪儿都不想去。只要四个人一起就好,平安喜乐就好,他曾是这么想的。
虽然喜欢喝酒,不过他的酒量也就只能喝喝过去的米酒,看着上司在桌沿上磕开瓶盖给他劝酒时那一脸和煦他就怂,闻闻酒味似乎都能醉过去,上司很是惊讶的样子说小同志你不能喝啊,我还以为你只是一张娃娃脸来着难道真还是个孩子?王耀这就不服了,都没五十岁也好意思说我小孩子?说着就拿起酒杯满了一杯灌了下去,然后就踉跄着脚步满场找茶叶醒酒。尤其是那一件事情刚过,他还不敢醉。
喝醉了的王耀其实表面上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再活泼也不会到人来疯的地步,只是喜欢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絮絮叨叨地念,从夏商周讲到新中国也不知道他多好的脑子能记住那么多事,也没人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就听见他一个人蹲门槛上自言自语。坐着坐着酒劲上来了,烧得他眼睛都花了,面前明亮的电灯圆得好像是月亮,又圆又亮。他坐在那儿痴痴地望着白炽灯泡,嘴里是嚼得发苦的茶叶渣滓。
然后一个娇小的身影逆着光走过来拉他的手,他摸了摸伸出来的这只手又拽过人家背在身后的手叠在一起握在自己手心,没有武器,真好,你来见我啦?王耀抬起头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太清。对面的人开了口,嗯,听说你喝醉了我就来接你了。哎呀是燕子啊,王耀听出了这个声音,空着的手从门槛上抬起来安慰似的拍拍燕子的小手说好嘞你拉我一把咱们回家。虽然是手背燕子也能感受出王耀手心里门槛压出来的那一道深深的印痕还有手心里长期摸枪磨来的茧子,虽然不知道他看不看得见燕子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用最开心的声音说,我出来了家里都没人看门,哥咱们赶快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