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我的妈妈,她有一个圆圆的脸盘,白白的皮肤,她很爱笑,笑起来会有银铃般的笑声,用一句话形容就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妈妈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本来更偏爱男孩的姥姥自从有了妈妈以后也改变了老观念,姑娘好,姑娘是妈妈的小棉袄,妈妈也很懂事,一直听话乖顺,别人说啥她都咯咯的直笑,十分喜人,这个特点一直保持到现在,值得现在的年轻人学习。
姥姥是个爱孩子的主,做的一手的好活,虽然那个年代不能给孩子吃上什么好的,却一直都要保证孩子的衣裳足够好看,干净整洁,而她的孩子们也都很听话,不轻易弄脏或者弄坏什么,记得我小时用的一只钢笔就是她小时候用的,通体雪白,还有几抹山水画嵌入期间,甚为惭愧的是,后来它在我手中香消玉殒了。。。
小时候的妈妈是幸运的,有一大群玩伴,估计她是其中的孩子王,各种游戏,都冲在前面,还有集体的露天电影院,虽然没有现在的简单快捷,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可能是物以稀为贵的原因,一旦有一个电影上映,大家就想过年一样凑在一起,而妈妈每当提起时,也会当成童年的一份乐事,津津有味。他们那个时候的歌曲更多的是戏剧,什么白毛女呀,我家的表叔数不清呀,个个都能哼上几句。
后来,少女初长成,24岁的妈妈嫁给了爸爸,变作为人妻,为人母,岁月的年轮一圈圈走着,妈妈也有了自己的小家。
她开始学习如何自己生活,与柴米油盐打交道,爸爸与妈妈是相亲认识的,那个时候多半是如此,爸爸是个不爱说话的老实人,平时的爱好就是打个麻将,可能是因为这两点他有很多朋友,但妈妈遇到他却像是遇到一个软沙包,打在上面不声不响,这让一向爱说爱笑的妈妈有点无法适应,所幸她还是适应了,更厉害的是在她的带动下,爸爸也随着时间的积累开始变得爱笑起来,一直以来都很佩服妈妈在婚姻中的智慧,她对我也是这样说的,要保持独立,不论是经济还是生活。而我的性格估计也是结合了他们两个,时而沉默木讷,时而爱笑善谈。
小时候的我还算乖巧听话,但也有任性撒泼的时候,妈妈在我不懂事的时候为我修理边叉,在我不开心或者开心时听我叽叽喳喳,她一直像个孩子,一个朋友般陪伴着我,而在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像个大树一般可靠,记得小时候发烧,她将我从学校接回来之后,用酒精给我搓手脚为我降温,半夜也不睡,和爸爸一起陪着我。
从小到大的学习更多的也是妈妈陪着我,那些深浅不一脚印化作我心里的路,延伸到我心里,都说家长对孩子的陪伴也是一种投资,你陪伴他多少,他将来就会回馈你多少,我与妈妈的感情也比与爸爸的亲厚不少,这成为爸爸后来艳羡不已的地方。
要说我真正有什么让她愁苦的可能就是找对象了吧,父母对孩子的牵挂是终生的,前几天在肯德基吃饭,看着那些满地乱跑的娃娃们,突然就生出了这样的感觉,就是这些可爱的肉球,从一个母亲体内被带出的那一刻,她会时时刻刻感受到与他们之间的连接,永远停不下来的连接,那是自己生命的血缘延续,平时很小的一件事放在他们身上就会无限放大,真的是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呀,而我也是在未来要做母亲的人呢,瞬间感觉责任重大。
所幸我也找到了要一生相伴的那一位,妈妈的脸上重新笑开了花,我想这就是我能送给她最好的礼物吧,现在的她应该是幸福的吧。
也希望我如她一般做一个好妈妈,把她对我的爱传递给我的血脉~
愿天下的父母都能享受属于他们的幸福,每天都是父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