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朋友讨论过一个话题,关于音乐。
音乐的力量超越一切所感知的语言,但我对它的力量仍一无所知,我只享受,任它流淌。
大部分时候我都更偏爱抒情类的音乐,将自身完全沉浸其中,音乐淹没过耳,像温润的水流划过心畔,偶尔伤心的时候,心尖攒了一点痛意,也叫耳边漫过的乐调一一抚平。
更巧妙的是,当我深沉地悲伤时,将更含蓄而忧伤的音乐放开。
我的神经元将漫步乐调之中,不再记得本我的痛苦。
感性发挥到极致,忘记诸多侵扰,就只剩满耳的诗意了。
譬如那首,嫣红染半山。
“如今皆是生前梦,一任风霜了烟尘。”
“偶开天眼觑红尘,可怜身是眼中人。”
吁!悲戚将我原本的悲戚碾平,我倒成了曲中的过客。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飘飘天地一叶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