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了我的一套丛书《蒋坤元近作》,三本书分别叫《我想抱太阳》、《浮出水面就好》、《平静之诗》。这三本书连接起来的意思就是:《浮出水面就好》,因为《我想抱太阳》,不管生活多苦难难,这总是一首《平静之诗》。
诗集《平静之诗》有《青春》杂志诗歌编辑王成祥作序《一个人的史诗》,并且他在《青春》杂志上编发了我的4首诗歌(见《青春》2010年08期)。这一本诗集收入诗歌208首,这些诗歌都是在我最困苦的时候写的。佛有缠来禅去之说。而我没有禅之定力,但我心里有诗,是诗唤醒我的意识,是诗提醒我的精神,是诗让我走出迷津,更是诗让我浮出了水面。
那时,到阳澄湖创业,我身上背负着两三千万元的债务,累得我气喘吁吁。如果整天为此事发愁,或许使我患上忧郁症也是很有可能的呀。
所谓“历事练心,才会觉悟”,当遇到困苦时,要想到这是磨砺自己的时机来了,我是这样想的,你可以从这一首《平静之诗》(这本诗集就是借用了这一首诗的名字)里读出我当时的所思所想——
所有的思念
挟着浪潮向鲜活的岸涌来
粗犷而又浪漫
而我更喜欢潮汐隐去
我们去听海
于是 平静之诗在心中涌出
我们面对汹涌澎湃的大海
却得到了静静的启示
生命 要么灿烂辉煌
要么默不作声
有人说,生活是个训练场,种种的际遇如磨石,心若能磨出智慧,身心就能安然。这便是诗,这便是我的“平静之诗”也。这里摘抄王成祥老师的序言《一个人的史诗》:
诗是什么?多年来,我时常都在苦苦地思索这一问题。大概是一直难以找到准确答案的缘故,抑或是敬畏之心的作祟,致使我对诗歌创作总是望而却步、敬而远之。对于这门被誉为“阳春白雪”的高雅艺术,不同的人自然有着不同的理解,进而产生过不同类别的诗歌作品。有的人,终生都死死抱住“高雅”二字不放,故意将诗歌写得诘屈聱牙,以让人看不懂为荣,并借此来显示自身的高深莫测。因为诗歌在他们眼里,是个神秘的王国,不是每个人都能踏进的;还有的人,在诗歌写作过程中,不断地赶时髦、玩花样,试图以标新立异来引得外界关注……对于这些,写诗多年的蒋坤元,似乎丝毫都不感兴趣,因为他有着自己的诗歌主张,这就是:以服从心灵为第一需要,决不“为赋新诗强说愁”。正是本着这样的追求,并且凭借自身对大千世界万事万物的独特感悟,才使得一首首诗行如山涧的小溪从他的心灵深处涓涓流出,永不枯竭,进而日渐呈现出一派恣意汪洋的迷人景观。在他看来,诗歌似乎不是人为地写出来的,而是长在他的身上,溶解在他的血液中,并且诗歌所承载的,是他个人的生命痕迹和情感历程,所以,他笔下的诗歌,大都写得有血有肉,并且短小精悍、通俗易懂。有时,在看似浅显的寻常表述中,不时会有惊人之语猛然跳出,从而启迪读者去作短暂的沉思。对于诗歌创作来说,能够做到这样,我想已经足矣!
诗是什么?当我读完蒋坤元的大量诗作再次回到这个命题上时,我不妨能够给出一个较为具体的答案,这就是:诗歌是对往昔峥嵘岁月的特殊回眸;是对当下生存状况的不断反思;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无限企盼与诗意憧憬。它是苦难的记录,也是欢乐的留影;是假恶丑的天敌,更是真善美的颂歌。一首具体的诗歌,无论它写得多么曲折含蓄,都会指向创作者心灵的某个角落,并且与其已经形成的人生观与价值观密切相关。在这方面,蒋坤元似乎做得格外成功,因为读完他的诗歌,我们可以对他的成长道路与人生态度一下子变得了如指掌。比如:从《蒲公英》、《种稻》、《含诗的红花草》、《扫帚草》等作品中,我们很容易就能了解到他孩提时代的生长环境和童年的远大志向;从《清明》、《责任田》、《把苦咽下去》等作品中,我们不难发现他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从《请父亲看新厂房》、《向恩人致敬》等作品中,我们能够体会到他对父子之情与人间大爱的万般珍惜。而《过去的石锁》,又让人们懂得了“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对我的儿子说》,则自然引出“惟有拼搏,才能生存”的真理。至于像《种爱情》、《让你觉得我很重要》、《你跟着我》、《用心经营》、《爱情不能遥控》、《给爱情穿上一件旧衣裳》等爱情诗篇,同样写得别具一格、令人浮想联翩。正是因为有着这一系列题材广泛、言为心声的诗篇作印证,才使得蒋坤元多年来倾心打造的“一个人的史诗”,渐渐变得神奇起来、生动起来、丰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