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算是一个经常听歌的人,然而偶尔也会听歌。最近,我在听歌时忽然发现,歌曲——这种相对而言算是“艺术”的果实——也有着很多“规矩”。例如,从我小时候听的歌,例如“同一首歌;到现在的流行歌,像“平凡之路”。大部分的歌都拥有一个简单的“套路”:副歌1/主歌/副歌2/主歌/副歌3/主歌/主歌重复。在兴趣之余,我也找了一些国外的歌,比如林肯公园的“new devide”、Coldplay的“the scientist”等,发现这些国外的歌曲也拥有一个类似的模式。而有些纯音乐,也有一定的格式,就像比较火的“go time”。
歌曲的这些特性让我想起绘画。同样作为一种“艺术”格式,很多画作其实也不是大师随意的挥毫泼墨,也有着整体的构图与部分的绘制。作为一个曾经想过学习绘画的人,我觉得对初学者来说,心中对全画有一个完整的构图是最重要的;基础的线条与形状的模板是不变的,但在不同的画布上其大小却千差万别。例如以画出一个人为例,人的身高臂长都是比较固定的数值,但是画总要有一个开始,如果没有构图就随手画一个大线条,那么可能再画下去就发现这个线条不能当做胳膊而只能当腿了。
艺术尚且如此,科学就更需要流程了。科学的起源也许与艺术相同,可能都只是古人们天马行空的想象;但是科学能发展到现在,能够拥有如此多的激动人心的发现,与一步步扎实的过程,一项项精密的实验是分不开的。“墨守成规”的确会损害一些可能的想象力,但如果仅凭想象力,科学就只是一本看的略远的小说而已。
这就像我的大学导师说过的一样,现在已经几乎不会有所谓的“民间科学家”,可以轻易的通过对基本科学书籍的阅读来质疑已经成为体系的现代科学。我一直都相信,天马行空的想象是人类进步的最大翅膀;但是,仅仅通过主观臆测,已经很难对现代科学有所帮助了。
对于科学工作者而言,按部就班的规划实验、分析研究,才能做出贡献。事实上,对于普通人其实也一样。古语云“万丈高楼平地起”,没有人不希望能够完成一项伟大的任务,做成一件重要的工作。但是,所有工作都需要从头开始,也需要按部就班地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