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在这里开始记录我的日常生活和工作,姜老师给我取名:兔子的窝边草,我挺喜欢,予以采纳。
5月底,我做了一个决定,加入姜老师的金灯台教育,参与编写语文日课。
不管以前我做过什么,不管我走过多少路,不管是姜老师邀请的我,还是我老早就想加入他,反正算是两厢情愿,一拍即合。姜老师告诉我,当他和爱人提起我愿意和他一起做教育时,他的夫人贝贝说,没有再比我更适合的人了!我自己对他的回答是:从今后愿意做个提鞋的、拎包的、冲锋陷阵的、背后挡枪的,你只要专心上你的课就好了!前几天画了一幅画,题名叫心安是归处。也写了一段话:一切都是性格,一切都是命运,过程只是过程,结局早已注定。怎么走过来的并不重要,这样的结局才是重要。
跟姜老师已经认识6年了。认识他其实也是一个结果,那个曲折的过程是这样的:2006年我加入了一个亲子育儿博客,在那里认识了一位老师叫沉砂,她推荐了一本郭初阳老师的书《言说抵抗沉默》,看了书后,我找到了郭老师的博客,一直追随阅读他的文章,后来知道他开办了越读馆,就把当时上四年级的女儿送去了那里。但郭老师只教初中段,小学段是另外的人教的,这个人就是姜老师。
牵牵非常喜欢上姜老师的课!那段时间小小的她跟我之间的对话几乎都离不开姜老师。我当时在写新浪博客,有时候会做些记录,2011年5月2日的记录是这样的:
她转达姜老师的话,在哪儿停顿,在哪儿卖关子,都学得惟妙惟肖,让我这个没有资格听课的人,宛如见到了姜老师本人,稍稍弥补了点遗憾;她的眉眼儿,她的笑脸儿,又让人觉得“声情并茂”这个词儿仿佛是为她创造的。及至当我要记录她转述姜老师的话,竟觉得自己描述不出她说的万一,只好极尽简洁。
还有一段是这样的:
牵牵每次课后,都把姜老师挂在嘴上。我因为觉得好玩儿而不断记录:
第一次课后,因为过了个清明节,她在去的路途中就说:妈妈,我忘记姜老师长什么样儿了,他长什么样儿啊?于是我跟她一起回忆姜老师的长相:胖胖的,戴着个鸭舌帽,头好像是光的?下巴好像有胡须?
牵牵说,妈妈,今天姜老师叫我小名了,他怎么知道的呀?(呵呵,因为当时在微博上姜老师已经跟我互相关注了)
牵牵说:妈妈,今天姜老师跟我说,康姆昂,北鼻——康是健康的康,姆是拉姆的姆,昂是昂扬的昂,北是北边的北,鼻是鼻子的鼻——妈妈,姜老师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讨好地说,嘿嘿,可能是你们老师比较喜欢你。于是牵牵一有空就念叨,念它千遍也不厌倦,一路到家。
一个被孩子整天挂在嘴上的老师,怎么可能不引起家长的兴趣呢?尤其是我这样一个文艺妈。于是对姜老师的关注就多了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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