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交响曲

四月的傍晚,太阳不是那么热烈,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很惬意。

坐在书桌前,喝着茶,看着窗外,对面大楼玻璃外墙上,折射过来的光已不再那么刺眼和炫目。

窗台上落着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它们每天都会来这里叫上一阵,象是每天的例会一样,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又象是说,今天这里居然没有食物唉,白来了一趟。就这样喳喳地叫完后,又陆续地飞走了,不知道它们为何而来。

楼下幼儿园的孩子们又在唱着《蓝精灵》、唱着大张伟的《洗涮涮》,歌声响起,不用看钟,我就知道几点了,因为这是他们每天下午固定的游戏时间。

老师随机表扬着,第一排谁谁谁表现不错,第三排谁谁谁也很棒……,孩子们随着老师的表扬声唱得跳得更有劲了,唱完跳完便传来一片咯咯咯的笑声。

再过一会,该是领孩子的时间了。老师报到谁的名字,谁的家长就把孩子领走,这接孩子的方式是从疫情来了开始的。

虽然幼儿园的小朋友一个不认识,但他们的名字可是耳熟能详。每每听到孟浩然这个名字,我都疑惑这家长起名字时是怎么想的。

这边幼儿园的欢闹声还没结束,那边的琐呐声又已经响起。大爷每天都会准时出现楼下的花坛旁,旁若无人的不着调地吹着,风雨无阻。

别以为大爷天天来,天天吹,就是吹琐呐的高手。事实是大爷还处在学习阶段,每天吹的都是同一首曲子《酒干倘卖无》,听得我有点快接不上气了的感觉。

大爷执着地吹着,我们被迫地听着。大爷啊,您老人家吹了这么久,愣是一点没听出长进啊,咱能找个调简单的吹吹,行不?

听您的《酒干倘卖无》听多了,再听苏芮唱的我怎么听都觉得她唱的调不对了,别说,这样想的话,您也算是没有白吹。

甭管大爷琐呐吹的好不好,大爷可是个很守时的人,每天五点十分准时收摊,再想听也得明天才能听到。

麻雀叫唤着一阵,飞走了;幼儿园的孩子们嬉嬉闹闹着,也回家了;大爷的琐呐声,也停了。

生活的交响曲,在这一刻仿佛画上休止符,外面的世界突然安静了,此时,离下班也已不远了。

明天的交响曲依然会响起。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交响曲中的一个音符,每个人都参与了演奏,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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