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发现过了一个段子之夜。
“段子的夜啊静悄悄,段子手写段子熬了通宵,激动的伙计,看着那段子,眼看他笑得弯下了腰……”
笑完,擦擦眼角的泪,发现激动是真激动,不过该干啥还得干啥。
做生意的,还是得操心自己东西卖不卖得出去,卖出去款子能不能回来;开餐馆的,还是得操心有没有封控,能不能开门,开门有没有人来;正读书的,还有要继续操心学校开不开学,暑假作业能不能做完,下学期学习能不能进步……,说别的,都是瞎扯。
至于别的,说得好像比山都高比海都深比天都大,愤懑得六亲不认,激动得鸡飞狗跳,其实要是略微想想,破事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么?
小时候没有粮食饿肚子,村子里俩好抬杠的喝完凉水鼓着肚子,总是争论大领导早上是吃油条还是包子;
后来工作,办公室里bb机都买不起的俩货,天天争论到底有钱人该买摩托罗拉还是诺基亚,那个时候手机还叫大哥大,一个大哥大得俩货四、五年工资;
再后来,俩货攒钱买了自行车,又替老板们操心,说该怎么选奔驰宝马奥迪;
直到有一天单位裁员,俩货都下岗,还在辩论劳力士到底值不值得投资;
最后,俩人占道摆着地摊卖着袜子,也不影响他俩辩论氢弹厉害还是原子弹厉害,俩人唾沫星子都多,说着说着就想动手。等俩货回过味来,发现城管趁机早把俩人东西包圆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