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
阳光像沸腾已久的水,
浇得万物,一身倦怠。
贸然而急促的蛐蛐儿,
仿佛司仪,
主持着一场金黄的盛宴。
月儿,娇羞着
躲在云里,没有出来。
太阳追逐着月亮,
心事闷了一夏,
未及开口,
便被揉进裸露的河床,
晕着暧昧的轻雾,
漾向远方。
许是要等银雪覆盖,
才能鉴出真谛,
然后,等来年春季
水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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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
阳光像沸腾已久的水,
浇得万物,一身倦怠。
贸然而急促的蛐蛐儿,
仿佛司仪,
主持着一场金黄的盛宴。
月儿,娇羞着
躲在云里,没有出来。
太阳追逐着月亮,
心事闷了一夏,
未及开口,
便被揉进裸露的河床,
晕着暧昧的轻雾,
漾向远方。
许是要等银雪覆盖,
才能鉴出真谛,
然后,等来年春季
水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