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面一页又空了大半张,不禁又嘲笑自己当时的雄心——每次写点什么东西写到末尾时,总自我安慰一般地让自己相信未来某个时刻的自己肯定会再翻回到这一页,把这些空白弥补上。可每次都是若无其事地重新开启又一页的空白。
二月份尽管刚刚进入到两位数时代,我粗略地回想了一下自己近期读过的书:《孔雀的叫喊》《那些绝代佳人》(虹影),《赴宴者》《老师好美》(严歌苓),除了这些通读下来的书之外,还零星地穿插着几页《故事》《一九八四》和《阿难》,这样看来,二月份的上旬过得还算充实。
好啦,废话到此为止。下面得聊点正儿八经的了。不过我自己也并不清楚我写这些东西是为了什么。可能我是很希望有人会读到我的文字的;然而当别人看到我写的东西时内心又不免一阵发紧,似乎应该再润色些才够资格拿得出手。于是我的文字被我折磨得很不像样,它们像一个即将送出手的礼物,准备礼物时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心思,可真正到了要将之拱手送人时,不免觉得有点抱憾。
标题:扑面而来的「不伦」之恋
事实上,我想了很久究竟用什么字眼去定义我的这篇随笔,这篇即将成为一篇正儿八经的读后感手稿的随笔。这里我更倾向于用“随笔”二字去定义我写的那些有的没的的关于读后感的东西。因为这些无心的文字确实是“随口之言”、“信口开河”,只有用“随笔”去笼统地命名才够得上名副其实,其他的命名则多少掺入了几分虚张声势。
关于标题的纠结,我主要是集中在“XX”之恋的措辞上。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不伦’之恋”,但这“不伦”二字却让我于无形之中充当了世俗德行的卫道士。接着我想到了用“畸恋”来代替,可既然恋都恋了,又何来“畸”“正”?于是最终我又回到了初衷,并决定加上引号以示自己对这“不伦之恋”的思想起义。
那么这里我即将说到的是两部小说,书名不妨透露如下——
《那些绝代佳人》(虹影),《老师好美》(严歌苓)。
两部都是我十分喜爱的女性作家所著,两本皆在各自的代表作排名中有个中游的位置。
老实说,我读过的虹影的作品并不多,最喜欢的是她写的一部叫做《上海王》的小说,后来被改编成电视剧,女主角由袁立出演,但远远没有书中写得好看。我喜欢某个作品的原因基本上是一致的,皆是由于我在阅读时受到了极为强烈的心灵震撼,这震撼俨然一个悄无声息的间谍,不动声色,可但凡一提到与之相关的信息时它便如影随形,借我的嘴巴念叨出发自内心的喜爱。这里我还不想花上些篇幅去介绍《上海王》的内容,时间的遥远让我对其中的情节不甚了了。但那初次邂逅时的震撼已足以让我产生第二次阅读的冲动了。
至于作家严歌苓,我想我恐怕看过的作品最多的就是出自她的笔下。《一个女人的史诗》《小姨多鹤》《陆犯焉识》《妈阁是座城》《无出路咖啡馆》《少女小渔》《赴宴者》《寄居者》《吴川是个黄女孩》(短篇小说集)《金陵十三钗》……
两位美女作家的风格不很相同,虹影的作品散发出一种熟透了的自由,严的小说则更多地流露出一份不以察觉的从容。
巧合的是,我刚刚拜读完虹影的《那些绝代佳人》,决定看一本严氏小说换换口味,于是按顺序从头开始读到的第一本就是《老师好美》,结果两部小说皆是讲述的十六七岁光景的少年(男孩)与年纪为三十多岁女性之间相依相恋的故事。加之其中对爱情的描写几欲令人窒息,我于是更加坚定了这个题目。
讲了这么多,连钢笔里的墨水都面临干涸,可我还是没能进入正题。不要急,读书原本就不是一件急功近利的事。这让我不禁想起了了在网上经常会读到那些“五分钟带你读懂XX本书”之类的标题,我很少点进去看,并非由于我狂妄自大地认为那是唬人的噱头,而是因为我更乐意花时间去读一个完整的故事而非阅读技巧。这大概就是性格所致的一种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