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舍”开始。
一段时间,一个地方,这个地方能在所选的时间里收拾好的。下班回来,在洗澡前,处理放贴身衣物的两个小柜子应该可以。
把小柜子里的东西全倒出来,先分两类,可用的和不可用的,把不可用的挑出,剩下的自然就是可用的。
不可用的:只剩一只的袜子,洗得变形的背心,缩水的打底裤……
为什么当时的我,要把这些东西洗好叠好?
接着在可用中,再分两类,喜欢用的和不喜欢用的,把一眼看上去喜欢的挑出来,要想一想才知道是不是喜欢的,就变成剩下的。
这剩下的就是不喜欢的?然后因为不喜欢即使是可用,也要丢掉?贴身衣物不好再用作他途,所以就丢掉么?
虽然不多,但“丢掉”的动作,比我想象中难,被那种叫“还能用的,太可惜了”的情绪架住了,我反复的把几件小衣服从“可用但不喜欢”移到“不可用”,然后又移回来。
原来情绪或感情上的“不可用”,如此难。
最终,自己跟自己妥了协,在不喜欢但可用中,把疑似还算喜欢的回收了。逃一般的,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