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上午,完成各科学习任务,抽的三个小时的闲暇,父母带我回到了爷爷奶奶家。
因为没有事先知会,到家门口的时候,隔着窗子,爷爷看见我,脸上先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接着就听厨房的门嘎吱一声响,爷爷已奔了出来,爸爸赶紧说,你慢点慢点。 爷爷的脸上显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回家也不打个电话,都没有买菜。”爸爸笑嘻嘻的把手上的袋子掂了掂,“我们买菜回来啦!” 爷爷跟爸爸在厨房里忙着洗菜切菜,我到处寻了一番,照例不见奶奶的身影。爷爷说,你奶奶啊,又“上班”去了。奶奶一直是个闲不住的人,周围人家做钢材生意的多,奶奶常去这些厂子里打打零工,所以我并未特别吃惊。 爷爷依然喜欢用老灶炒菜。老“伙头军”不在家,妈妈又一向“懒惰”,我就搬了个小凳坐到灶前。我先拿起一把稻草,用打火机点燃,然后迅速把燃烧的稻草扔到灶塘深处,又赶紧加了一几支豆秸,火势旺了起来。趁此机会,我又扔了几块劈开的干木头进去。木头没有豆秸那么容易燃烧,火势竟一时小了几分,但半分钟左右,木头真正燃烧起来,火苗便高了起来,在灶塘里跳起热烈的舞蹈来。爷爷把油倒进锅里,菜籽油的香味伴着“滋滋”的声音便在厨房里弥漫开来。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饭菜都陆续端上了桌。爷爷依照惯例,拿出了酒杯。定是因为高兴,他拿出的是过年节时才用的二两的杯子,而不是平时用的小酒盅。席间,爷爷总爱看着我笑,不断的让我多吃红烧肉,尽管那是妈妈深恶痛绝,不肯我碰的一道菜。我饭吃的快,想要早早吃好去看书,爷爷就说,学习,学习,身体不是革命的本钱吗?不得个好身体怎么行?于是我就在爷爷的热情劝说下,吃撑了肚子。 城市的生活节奏愈发的快,忙着工作,忙着学习,于是跟远在乡下的亲人,隔了好久才能见到一面,见面也是匆匆。想到这些,我的心里竟生出了许多惆怅。暗暗下了决心,以后,定要常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