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李玲玲去找过孙永乾是事实。你要是不信我的话,咱等一会儿就到中学去,随便逮住一个老师问一下,看我是不是胡说?”
瑞年道:“就算玲玲去找过孙老师,又能咋呢?他两个是亲戚。”
“中学的老师当然都知道他俩是亲戚,要不背后咋都说他们是‘表哥X表妹,X死都没罪’呢?……他俩那些事我以前也不太清楚,现在我姐不是在中学呢嘛,所以呢,中学以前的那些故经事我姐也都慢慢知道了,我也就知道了。”
瑞年也翻身坐了起来,目不转睛瞅了纠徍半日,摇摇头道:“真的不敢胡说,净是些没影的事,要是谣哄出去还不把玲玲的名声坏了?她要是名声坏了,可咋演戏呢?”
“你怂是心疼了!”张纠徍笑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还真的是喜欢你这个四姐呢!你不想说了,我也不强求你,反正我看出来了,你肯定跟玲玲睡过觉的。”
“你个贼怂!净胡说。”
“好了,不说你了!”张纠徍把手一摆道,“我说衍荣,该行吧?我有时候就想呢,衍荣也真是个肉头!也不晓得把媳妇管一下吗?你都不知道现在中学那些老师砸孙永乾的洋炮砸得多凶?话有多难听?不管他是不是跟玲玲睡过觉,反正那些老师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无风不起浪,不可能都是胡说吧?”
瑞年道:“孙老师人歪,肯定把一些老师得罪了,现在调走了,肯定说啥话的都有……”
纠徍点点头道:“听我姐说,孙永乾在中学的时候,确实爱训人。去年中学为啥那么多人考上大学了?还不是孙永乾把老师跟学生都当牲口一样训练?早上不到六点就叫起床了,晚上十一点多才叫睡觉,不停的叫老师给出考试题,不停的叫学生做题,时间一长,谁能受得了?所以肯定都恨他。不过一些考试题还真叫给逮住了,所以考上的人就多了。他有成绩了,调到好处去了,可是大多数老师呢?还得在咱这山沟沟窝着,你想,能说他的好话吗?”
瑞年“噢”了一声,说:“我就说嘛。人想说人的瞎话了,还不是信嘴胡说呢?”
纠徍又嘿嘿一笑说:“行了,不扯这些闲的了。我咋还是忍不住,还是想说李玲玲呢?你说一下,要是李玲玲现在过来了,该多好啊?我都多长时间没沾女人了,她只要来,我就敢收拾她,保证把她收拾得舒舒服服的。瑞年,要是她来了,咱俩就一块把她收拾了,咋样?”
瑞年冷冷的看他一眼说:“你咋越说越不像话了呢?玲玲好歹也算我的四姐。要是谁这样说红缨姐,你愿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