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那些青葱岁月,怎样的曾经

小雅十三岁就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个子比同龄女孩都高,胸前的凸起让她在人前总是抬不起头,只有在自己独处时才自在。老妈为了让她不至于变成驼背,专门自制了一种小背心,有可以把乳房压成柿饼的效果。小雅穿着非常难受,却也不敢不穿。

比起身体的发育,小雅心理更成熟,12岁时小雅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小雅喜欢的男生是同班同学,在她小姨那块住,男生家里很有钱,平时也很少和小雅接触,小雅也不敢主动打招呼,因为穷害怕被拒绝。所以,小雅每天期盼着能在放学的路上不经意遇到他,或是路过他家,刚好被看见。有几次还真碰到,小雅都会高兴得睡不着觉,怎么那么帅呢!这是小雅暗恋的第一个男生。

男生成绩比小雅好,所以初中同校不同班。男生长得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帅,小雅越加喜欢也越加小心翼翼,生怕被他看到涨红的脸。

可是内心的期盼却越加强烈,单纯的小雅也开始动心思,给自己制造能与他共处的机会。还好,小雅和他有共同的朋友,品学兼优的三好生,所以,只要三个在一起,小雅就秒变学渣,几乎没有她接话的份。可是小雅高兴啊,听着他的声音就很舒服,说什么都可以;能与他同行,不经意间还能偷瞄他几眼,小雅已经很知足,幸福得不得了!

直到男生被更好的学校挖走,小雅才真正平静收心。然后,不出意外地小雅考了个一般的高中。高一没分文理科,小雅注意到班上有个男生长得特别好看,总是忍不住想多看他几眼。男生瘦瘦高高,喜欢穿白色,非常干净,是小雅暗恋的第二个男生。同样的命运,与她无交集,可是为什么和她室友说得来?小雅为此还暗暗讨厌室友。

小雅的命运在文理分科后发生了改变,这次居然有人暗恋小雅。

男生瘦高个,成绩比小雅好,是政治课代表,小雅经常抄他作业。平时也会和小雅说话,或者顺便帮忙接个水。可是小雅从来只当他是同学,没丝毫其他想法。

月考,对于学霸只是加冕的仪式,对于学渣则是鞭挞人格的酷刑。学霸有优先选座的权利,学渣捡漏就好。小雅还不算惨,中下游吧,可是小雅就想不通为什么男生明明可以坐好位置却选后面的,傻吧!更奇怪的是,男生会事先问她想坐什么地方,这明摆着就是炫耀嘛,有得选吗?小雅还对他翻过白眼。后来,小雅发现,男生会和同学换位置,最终都是小雅座位周围。

小雅没发现男生的意图是因为不喜欢,周围的同学却早有发觉。男生的同桌问小雅:“他有喜欢的女生呐,你猜会是谁?”“我怎么知道!”“你想听不?我告诉你!你会大吃一惊的!”男生转过来脸上少有的生气表情,吼道:“关你屁事!讨嫌!”他同桌没敢再继续说,却看着小雅奇怪地笑。“神经病!”小雅和他们排桌关系不错,说话也很随意。

可是,不久小雅室友悄悄告诉她男生喜欢她。“不会吧!开什么玩笑!”小雅心里却发生了变化,被人喜欢的感觉有点特别,不过表面上还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小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当小雅闺蜜说男生喜欢她时,小雅内心有过一丝喜悦,脸上依然无动于衷。平时聊天、抄作业,依旧。马上就要高考了,小雅觉得就这样很好。

转头抓他卷子来抄,太自然不过了。然而有一天,小雅转头看到了满卷子她的名字,小雅、小雅、小雅......红笔写的,大大小小,吓了一跳赶紧把卷子放回原处,小雅希望男生不要看到,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他喜欢自己才好。小雅努力伪装,连续一周没抄男生作业,直到男生给他抄作业。聊天,小雅没了以前的自在。

晚自习,小雅居然睡着了,被铃声吵醒,该回寝室了。男生离开教室,小雅也准备离开,却突然停电,漆黑一片。那时的高中生没有手机的,小雅只好摸着墙壁凭着日常记忆数台阶下楼。当小雅刚下台阶准备往寝室方向走,就发现男生站在自己的前方,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小雅只记得男生说:“你下来啦!”之后就走了。

小雅知道男生不应该在那儿,只是在等她下来,因为担心吧。小雅第一次被男生感动了。

后来,小雅想:如果,他返回找我,可能我们就在一起了吧。

高考那几天晚上,室友们格外活跃,居然跟男生寝室通电话,闲聊。相互喊话,点名接电话,当然也包括小雅,小雅没接。高考结束,班长组织同学老师聚餐,小雅没去。因为听室友说,有真情告白100秒,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应对。第二天,室友收拾东西回家,小雅去送,室友告诉他,男生告白了,喜欢她,喊出来的。小雅没说话,也不再回避。闺蜜也来告诉小雅男生喜欢她,小雅说:“我知道,一直都知道。”闺蜜十万个为什么的表情望着小雅,小雅莞尔一笑,内心说着:“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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