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艺术会给人们营造出一种假象,就像千百年前的大师们那样,饱蘸色彩,挥动画笔,明明无限接近艺术的殿堂,可是一回过神来,却家徒四壁,只能在寒冬中冻成狗。 ——写于2017.12.8
有时,静下来仔细想想发现,马上要过年了,明年就要研二了,写生回来,论文开完题,就要研三毕业创作了,答完辩,收拾行李,又要毕业了,可是一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读研才99天,还不足百日,学生证才发几天,刚刚过了试用期,去年今日生病的我还在考场苦苦挣扎,现在勉强算是一名硕士吧,真的是: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这样的感受似乎如同“‘笔墨=0’与‘笔墨二.0’”一样,其实就差那么一“点”,那么一点点的刚刚好却又是一种那么无言的天壤之别,一个正在走遍世界,一个却已走回内心,就像一个正弦周期的交变电流一样,终将归零。三千年读史,不外功名利禄,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或许中国绘画的归宿本就是某种:天实为之,谓之何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