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没班上了,早上出门跑步,这一周只安排了三天班,连续下了两天的雨,今早天转晴,太阳出来了,阳光洒在地上了,洒在空中,没有什么暖意,跑了二公里了耳朵还觉得冷痛,气温够低的。
我选的这条跑步的路线一路上没有一个人,一条小溪,小溪两侧的小路是专门供人们散步的,应该称作为小河,也不知通向何处,隔上几公里架有桥梁,这条路已经断继续续地跑了一阵了,现在己经跑到第五桥梁,过桥通沿河对岸小路再跑到原处,也就是计数的第一座桥处,来回的路程上了十公里了。不上班的日子这段路程就成了必须的工作。
有时候早上没出去跑,中午过后饭罢也想着把这个事情完成,还有几次白天懒散的,直到晚饭后,出去跑一圈的想法上来了,感觉着都有了强迫症的状态,这条路线跑步早晚几乎都没人,这一片空旷得很,四周都是农田,建筑物在很远的地方,都市里这么大一片自然生态,小河两边的荒叶冬天虽然都枯萎了,但是那些枯枝都有一人多高,小河里有一群一群的野鸭子,在水里游走,这些野鸭群有时上岸就在岸旁的小路上,有三四十只,毎次跑步均能遇到,我找到了一个规律,毎次跑步接近鸭群十五米左右,鸭群就蜂拥着下到水里了,这个十五米是我目测的距离,过去的经验,比如说景区或者公园里,有些动物比如鸽子,海鸥,它们成群地停在游客面前,等着游客喂食,我就在接近野鸭时停了下来,轻声轻步的接近,我想着路这么宽,都可以通行货车,我不惊忧你们,相互遭遇互相相安错过而己,我一厢情愿了,总是在十五米处这些野鸭子几乎在一个无声的号令下几乎同时行动起来,展开翅膀,飞向水中了,几次反复后,我琢磨,这些鸭群可能也是有组织的,我在替它们想象,在电影,文学作品里,狼群都有头狼,羊群里面也有头羊,这些头狼头羊就像人类里面的领导一样,它们发出命令,整个群体一起行动,这里的野鸭也许就有个头鸭,毎次都是它在判断这种异类遭遇时的安全性问题,头狼或头羊一般在它们的群体里是个壮硕的大个子,而且智力超群,文学作品就是这个描述的,毕竟是没有亲眼见过,眼见为实心里更实在,我对这群野鸭观察一番,想在中间找到一只体型伟岸于鸭群的那个,看了多次,很失望地怀疑自己的眼力,几乎眼里的鸭子都是一个妈一次生出来的多胞胎,一个模样子分不出来,那个妈还不在鸭群,如果在的话我想找的那个头鸭不是找到了,这个鸭妈如同人间的上帝一样,它只造鸭,造出来后就隐身于无形,可能它造鸭的过程也是隐形于无踪,所以野鸭群都是一个名字它叫野鸭,它没有什么鸭兄.鸭弟,鸭爷,鸭舅,或者是鸭l,鸭2,鸭m,就像有首歌的歌词一样,它们只有一个名,叫美国,这群鸭子叫鸭国,鸭国有点托大了,它的规模不够国,那就叫鸭部落,有点意思,这群野鸭一身全黑,这不是那句,黑鸭也是鸭了吗。鸭妈把它们创造出来,让它们自然生长,这个鸭部落本应该和鸭妈一起在鸭天堂里生活,可是现实里它们被移民到鸭天堂之外的异乡,离开鸭妈,异乡鸭的生存状态让它们耿耿于心,久而久之有种自卑了,所以安全感是它们最重要的生活态度,毎次我走进十五米内,我仿佛听到了鸭子们相互在嘶鸣,大家注意了,鸭命也是命,然后,蜂拥着到达它们认为安全的地方,鸭子喜水,到了水中,方觉天下无事了。瞬间我感觉到了鸭命贵的现象。
第三个桥面比较宽,桥洞下面自然水草丰裕,这地方也有不期而遇的感觉,有两只天鹅在这里栖息,一只个头大,站在水里条线更美些,全身雪白,路过时它一般出现在桥洞口,但是它看见人经过就会飞进桥洞深处,和这只白家伙相遇几次,才发现它飞进的桥洞里还有一只天鹅,同样的婀娜多姿,这只天鹅身上的羽毛白中带灰,个头比那只纯白色的小一些,动物里面一般长得美丽一些的是雄性,这两只可以很清楚地分辩出来,天鹅一般想像里有一片很大的湖,湖水很蓝,和蓝色的天空形成互相交映了,湖面有微风,波纹一圈一圈向很远的地方漫延,天鹅就在天地交映的蓝色之间飞翔,名曲《天鹅湖》更把天鹅的灵动提练出音符让它成为不朽,天鹅湖让我直觉地想到了原先属于我国的贝加尔湖,这首曲的作者是柴可夫斯基,俄罗斯那么大的国土面积,人口却很稀疏的,靠近北极,昼短夜长,那里生活的人们多冥思或者听大自然的声音,在自然界里提练音符,特别是他们爱喝酒,喝高度酒,喝上几口,人就更飘逸,感性思维模式发散了,浪漫的音乐家在世界舞台上占有重要一席,俄罗斯人的高度酒,我曾经亲眼见过一款,上面的酒精含量标示是百分百之九十七,当时看到这个标示我特意在商标上找了一下产地,上面标示为俄罗斯,当时拿着手里拿着的酒。我问自己这不是一瓶纯酒精吗。酒制作过程有个蒸馏工艺,不会是把含百分之九十九的酒精成分的蒸馏酒这样萃取出来了吧。想不通,闹不懂,国产酒最高度的白酒七十二度,我亲眼见过,听说还有一些少数民族地区的酒度数更高些,在七十五度,俄罗斯人的酒还是牛,这个度数让人惊诧地印象深刻。
这两只漂亮的天鹅的家在这个桥洞下,有点美女生在穷人家的感觉,鸡窝里飞出了两个金凤凰,桥洞下实在是没有什么美感,让两个尤物在这里有点暴敛天物了。
我更愿意想像这一对落单的天鹅,它的老家是那个迷人漂亮的天鹅湖,它俩可是一公一母,这样可以想象,因为爱情的原因,私奔脱群,桥洞之下见证它们一切皆可抛,只要爱情在的本真。
这一圈跑下来,浑身发热通透,一路上可以不停点地跑,中间没有主要车道,没有红绿灯,经历的几座小桥通过的汽车也很少,都是在这片有地劳作人家,现在冬季都在养地冬藏,对于跑者是个良好的场地,但是也不能有太多慧眼识此地,疫情期间人多了还是有所顾忌的,好在一切随愿,这条小路边跑边思考,眼看着春天快到了,小河两边返绿,这条路多像日本那条有名的哲学之道。我的脑海里有一个著名的散步故事浮了出来,康德的散步,我向路的远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