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足踏入这片沙海,
来往的细风,
卷起那泛红的裙角,
那样的鲜艳,
好似塔克拉玛干的落日,
血红似火。
拂起被风褪去的面纱,
妖娆的猫眼,
冷傲的神情,
正望着那因四周风象变换,
而不停堆叠的沙丘。
六月的沙海,
因太阳的照耀,
而变得更加生动,
且神秘。
丛生的仙人掌,
便是这寂静且残酷的沙海中不同的“点睛之笔”。
伸出衣袖中那宛如天山之冰般通透玉彻的手
提起裙摆,
在沙漠中等待,
“等待”在沙漠中,
是静止的。
如果说“黑风眼”是沙漠中的激情澎湃,
那么任何生命体的任何形式的“等待”便是这“热情似火”跳动沙漠中唯一的静止点,
就像身着彩绸的女郎们热情起舞,舞动的时间虽然长,但舞毕后的宁静却又是别有风韵的。
叮铃....
叮铃....
叮铃....
站立在沙丘中的她,
慌忙转身。
在慌乱中,
面纱被风拂起,
如玫瑰般美艳,
又如鸟羽般轻柔....
猫眼的微张,
显示了她的急迫。
身影在热潮中,
若隐若现。
伴有的轻脆响动,
是什么呢?
原来是巴郎,
在寻她。
而那轻脆响声,
便是指引前方的专属于漠北的阵阵驼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