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生活需要阳光,我们的写作需要《阳光》。说起她,只有感激。
《阳光》原来是《中国煤矿文艺》,1993年创刊,原为双月刊,后来改成月刊,是煤矿文联主办的一份文学刊物。1998年更名《阳光》。我觉得这个刊名更有诗意,既没有改变它的定位,又比原先更大气了。正如该刊在《致读者》中所说的那样:“‘阳光’这两个字,朴实、自然,有许多庄重、深邃的寓意,也极易唤起读者神思飞扬的无限联想与真切由衷的情感共鸣……”
因我在煤矿企业工作,1995年即加入中国煤矿作协并担任理事,因此和《阳光》的关系非同一般。我是在这份杂志创刊4年后才在上面发作品的。记得第一次发小说时是在最后一期《中国煤矿文艺》(即1997年第6期)上,是中篇小说《岁月留痕》,这篇小说获得第四届全国煤矿文学乌金奖。说起这篇小说还有个小插曲。第三届乌金奖颁奖会是和全国煤矿文学创作会议一起召开的,我虽然参会,但没有作品获奖。看到别人领奖,我心里羡慕,便私下里对同去的朋友说,下次我要以获奖者的身份来参加会议。这个海口夸得有些大,我心里也没有把握。就在那次会议期间,我在北京西郊宾馆的一个房间里构思了中篇小说《岁月留痕》。到了2000年春节,我接到刘庆邦老师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我的《岁月留痕》获奖了。这个消息让我的过年更增添了喜庆的气氛。第一次在《阳光》发小说就是一个中篇,而且拿到了乌金奖(二等奖),我能不高兴吗?在乌金奖颁奖会上,煤矿作协安排我发言,我表达了对中国煤矿作协的由衷感谢。《阳光》创刊10年,我曾应邀写过一篇短文《我与<阳光>》,记述了我与《阳光》的特殊感情。
接下来,1998年,我在《阳光》发表了短篇小说《初恋》,记得是秦岭老师编发的。后来,《阳光》杂志和兖矿搞了一次小说评奖,活动结束后,我想写一篇评论,对这次活动进行一次小结,这个建议得到了秦岭老师的支持,他寄来了刊发作品的所有杂志,我通读了作品,写出了评论《关于阳光获奖小说的11条笔记》,很快就在2000年第5期《阳光》发出来了,这篇评论和《小舅子》一起获得了第五届中国煤矿文学乌金奖。让人高兴的是,经中国煤矿文联推荐,它还获得了首届中国文联文艺评论奖。
最让我感动的是,2003年,《阳光》推出“阳光作家”栏目,集中展示煤矿作家的实力,该栏目除了作品外,还有创作谈、个人简历(配发照片)和一篇名家的评论文章,推出的作家有荆永鸣、卢金地、叶臻、陈琳、刘云生、水土等,我又受到《阳光》的厚爱,短篇小说《小舅子》得以发表,同时配发了我的创作谈《用心写作》。让我高兴的是,刘庆邦老师专门为我写了题为《传达生存的艰辛和生命的压力》的评论。
后来,我又在《阳光》发表了短篇小说《黑暗》、《同谋》、《坠落》、《同归于尽》等等。记得中国煤矿作协在义马举办首届煤矿作家高研班时,我既是学员,又是“中国作家看义马”的成员之一,那次经历,我写出了长篇散文《义马日记》,发于《阳光》。
由于《阳光》是煤矿文联主办的刊物,所以,我与它有着特殊的感情,多年来,我有幸和刘庆邦、秦岭、徐迅、刘俊这几任主编建立了深厚的师生友谊和兄弟般的情感。我个人创作上取得的进步与《阳光》杂志众多老师和朋友们的关心支持分不开的。
这两年,我还和《阳光》保持着友好的交情。在该刊发表了短篇小说《雨伞》和评论《相得益彰的成功合作——从小说<神木>到电影<盲井>》。该刊副主编王树清先生前不久告诉我,我的一个中篇将在《阳光》发表。在此,感谢《阳光》,并祝《阳光》越办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