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小十,今天来谈谈我们自己的故事~
“在大多数人心中,自己的故乡后来会成为一个点,如亘古不变的孤岛。”孤岛上封存了无数的回忆,有亲情、爱情和友情。
十三,失散。程霜,成双。两代人终归失散,一个人心念成双。
刘十三最大的际遇和遗憾,是外婆和程霜,他说:
有些人我很留恋,但是没法回去了。
看到王莺莺,想起我的外婆。老一辈的人都有为家人奉献一切的无私,一个人撑起一个家,我姥也是。
很多年过去了,姥姥的模样在我的记忆力逐渐变得模糊,但她对我们的关爱却是永远都挥之不去。
姥姥是一个小脚女人,受到过封建思想的压迫,经历过战争与革命,也一辈子没有走出过我们那个小地方。
我印象中的姥姥是小巧精致的,穿着老式的棉布衫,打着绑腿,穿着“三寸金莲”的鞋子,和《城南旧事》中宋妈在冬季的穿着很像。
就这样抚养长大三个孩子,看着他们结婚生子生重孙子,四世同堂。
那个年代的人都很节约,农村的老年人还没有养老保险。每个月妈妈和舅舅都会给送些粮和钱。姥姥每月唯一的消费就是买生火用的火柴,省下的钱全成了我们过年的压岁钱,我们不懂事,拿的理所当然。
小时候,我爱喝糖水,妈妈怕我长蛀牙不让喝。
姥姥说不要紧,小孩都喝,我也能喝。
结果那天晚上尿了床,这是我记忆里唯一的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只不过以后再也不爱喝糖水了。
姥姥一直跟我妈唠叨,在妈妈的羽绒服兜里放了200块钱。妈妈没找到,说姥姥是年纪大了,记错了,姥姥也没有反驳。
后来姥姥走了,我们也都忘了这件事。到了春天,妈妈准备把冬天的衣服洗洗放起来,在羽绒服的内兜里看到了200块钱。
忽然想起来姥姥走的前一天晚上还嘱托妈妈,回去好好翻一翻,当时给你你不要,就塞你棉袄兜里了。妈妈说姥姥赶紧睡觉,明天还得起来去医院打吊瓶。
第二天,姥姥躺在躺椅上,打着吊瓶,今天比前几天都要显得有精神。等姥儿好了,要把她接到我家去。我要好好照顾她。妈妈也说明天就不用打针了,炖个大鸡汤给姥姥好好补补。
姥姥安静的睡着了,妈妈转过身去和别人聊天去了。
该换吊瓶的时候,妈妈叫姥姥醒醒,咱们还有一小瓶就打完了。今天赶大集,给姥姥买件新棉袄吧。
姥姥没有醒,睡得很安详。
那时候,我们还不懂什么是离开!
前些天大张伟在综艺中的一句话很打动我
他们不是离开了我们,而是,走出了时间
我亦相信是如此
小时候,有一段很特殊的感情经历。
与刘十三和程霜的相遇一样,我们的相遇也很戏剧化。
我们胡同里,大概有十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孩子。每年寒假,这里都极其热闹。
开小卖部的爷爷和舅舅是战友,去买东西的时候经常会多送我一些,我很喜欢去。
爷爷的小孙子和我同龄,每年寒暑假都会回来。
过年大家都会成帮结派的在一起,去他家的小卖部里买些儿童小烟花。我们都可羡慕他,因为只有他不用花钱买。
我比较胆小,害怕会炸到手所以很少买。大家玩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所以每次大家玩的很开心,一个腼腆又害羞的女孩都只在旁边看着,冻的直打哆嗦,手冰冰凉。
不记得因为什么原因,男孩给大家发火柴,不知道为啥多给了我几根儿。
大家就开始起哄,一群情窦初开的男孩子女孩子们玩着无比幼稚的游戏,要他去买糖。
女孩当然应该保持应有的矜持。十几岁的小女生面对这种事情心情其实是很纠结的,一方面想做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乖乖女,另一方面又很享受别人喜欢自己的感觉。
当然,糖我是没有买的,不好意思又没钱嘛。
稀里糊涂,在所有胡同小孩们的见证下就这样在一起了。接下来的两年寒假都会见面,从生疏到熟悉再到离别。
再后来,我们学习任务越来越重,我们也很少再见面。
果然,时间会冲淡一切。多年后再见面差点没认出来他。不过我好像没怎么变化,个儿没咋长,脸也没咋变。
不都说女大十八变嘛,我还是依旧保持着初中时候的稚嫩,小小的一只。说实话,我自己也很无奈。
现在,我们在各自的领域努力着,但那段回忆依旧是交织在一起的。
有些人,我很怀念,但是不想回去了。
最后关于友情,摘自书中的一句话:
人和人之间最舒服的关系,是可以一直不说话,也可以随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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