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当与别人发生冲突时,要么跟别人打架,要么哭,而现在,我们会在脑子里面权衡利弊,思考我应该原谅别人毕竟事出有因,或者,我要忍,不然我就显得小气,或者,意识打架对双方都没有好处。那时候,喜笑怒骂都没有东西阻拦,我们活在当下,那时候,心里藏不住心事的我们,时光也在善待我们,那时,我们感概时光好长,忧愁与烦恼不会在心里呆过片刻,那时候的忧愁与烦恼,也没有习惯性地把心灵堵在角落里,无助而悲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哦,我应该要有个大点人的样子了,我应该像同年级优秀的人那样、高年级的学生、甚至电视里的人,我们想象着、模仿着,终于,我们开始互相比较了。从当下的自身,不知不觉转移到他人身上,于是,我们心灵的颠簸就正式开始了,时间在渐渐加速,自我意识也在升级打怪似的在追逐我们一开始忘掉的东西。
但是,为了生存,这个过程谁可以可避免呢?谁可以避免比较与竞争呢?
于是,人们越来越忘记当下,而寄托给未来的可能,时间越来越快,心中的比较、权衡越来越占据生命的大部分,也越来越远离幸福。
所以佛教的最终目的是教人们任由自身的喜笑怒骂,而不做相反的事情来干扰情绪。而生在现世,谁能开辟一个地方,里面没有比较与竞争,远离红尘呢?
也许,我们可以做的是,平衡着情绪与比较,平衡着当下与未来,也许平衡是现世比较幸福的活法。古时中国提倡中庸,古时西方苏格拉底提倡禁欲的唯心主义幸福论。大概都是同样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