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这篇文章,献给曾经的我。)
在我五岁时,我常常恐惧死亡,我不敢诉说恐惧,使我总在宁静的夜晚问自己西方哲学的三大问题:“我是谁?我从哪来?我要到哪里去?”并问自己,当我离开这个世界时,我留下的是什么?我带走的,又是什么。
触摸心脏,每一声跳动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它仿佛偏要配上:“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的谚语,当我们认为时间还很长时,它却已经开始倒数,它如同一颗颗种子,开花发芽之时,璀璨的时光也在倒数,当数到三时,我们会抱怨上帝给予的时间太少。祈祷上帝能给自己更多的时间去挥霍,可是上帝给予的时间就像一棵树,如果你给它浇灌雨露,收获的则是累累硕果,如果你虐待它,长期不给它雨水,那么,面对你的就是枯蔫的树枝与满嘴的埋怨。
而真的永生又是什么呢?
在美国,每个人领取驾照时,都要签一份合约:“如果你死了, 选择
A捐献你的肾脏。
B捐献你的心脏起搏器。
C捐献你的所有器官。
D不捐献你的一切器官。 ”
ABC都是以自己的生命去拯救另一个残疾的生命,他们是以救助者的躯体为载体,发挥自己剩余的能力,这就是一种永生,他们留下的,是比黄金万两更珍贵的精神,他们带去的,是比粪土更不值的观念。
我们,虽然留不下卓出的贡献,留不高尚精神,但是我们可以留下思考人生,去供他们追求!让他们亦留下一个思考的人生!美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