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惊梦
已不止一次,夜半惊醒。想着生活中的很多的事,常常噤若寒蝉,心里落寞恐慌得紧。
昨夜亦如此。
看表是2点20分,突然就惊醒了。虽说惊醒了,本终是迷迷糊糊着的,可马上很多事就串到脑海里来,人瞬时就就变得清醒了。那些事一个劲地往脑袋里钻,让人越想越觉得恐慌,越想越觉得落寞。翻来覆去,也挥之不去。于是只能就了睡衣,轻步的在屋子里踱步。直到觉得寒意越来越重,才又重新上了床。
可是一旦到了白天,再仔细思考这些事,又觉得本没那么让人感到恐慌和落寞。其实也只是一些稀松平常的事罢了。
那么,夜晚和白昼,那种才是真实的现实呢?
清晨,依然是梦魇一场。 在一个单间的屋子里,有一张约1米宽的床,靠窗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凳子。桌子上散着一些零食袋,像是儿子吃过的。床的对面地上零散的放了一些炊具。我睡在床上,迷糊中听到孩儿妈说她带着儿子先回去了。我说我起来送送她,却怎么样也起不来,甚至睁不开眼。正着急中,突然又是一同事进屋来,指着窗户下的工厂说,“这就是你现在要管理的工厂”。只见,一穿着“特勤”字样衣服的保安在门口,手里牵了一头狼狗,狼狗跳来蹦去。保安正在呵斥着。再往里看,仿佛能看到车间里,成堆成堆的垃圾,有几个阿姨在慢条斯理得清扫。再往里看,一群员工一边看着机器,一边也是慢条斯理地在织着毛衣。我一看,心就一个劲地往下沉。甚至想走,却又迈不开步。正着急中,儿子过来上厕所,重重的开门声惊醒了我。
我想,昨晚又这样,是源于总部领导的那通电话。其实,细想,也真没那么忧愁。只是不知年轻时那种“脚踏四方土,举手摘浮云”的豪情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