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这场聚会的月底,我们收到了小圆的婚礼邀请,没有指定邀请谁,小圆将婚礼的邀请函做成了电子版直接发送到了我们的好友群内,底下一群人随声附和了”新婚快乐“,我带着看笑话的想法数了一下,果然,没有二哥的祝福。
手机一阵抖动,我看了一下电话备注”SB二哥“,摁下了接听键。
”孙贼儿,走啊,蹦极去啊“
二哥是极度恐高的,到什么程度呢?我们大学的时候宿舍的床是上下一体的,每个人的床下面是一个柜子,到床上休息需要爬一下楼梯,高度大海2m左右,就是这样一个高度,每次爬上去的时候,二哥都不会往下看。
在路上的时候,二哥坐在车上,一阵阵的骂骂咧咧,时而高歌,时而手舞足蹈的叫嚣,折腾了十几分钟,看我没有反应,他才算安静下来,但是嘴里依然振振有词,我大概能听到说的是”我又不缺女人,MD不就是结个婚吗,炫耀个啥,老子分分钟妻妾成群“。
由于不是在假期和周末,游乐园有些冷清,我看二哥带着视死如归的眼神走上了蹦极台,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就只是听到一声惨叫,然后再见到就是痛哭流涕的二哥和一个一脸懵逼的工作人员。
这是我唯一一次进入游乐场只玩了一个项目,而且这个项目是额外收费的,带着二哥离去的路上,我还在为我购买的门票而感到阵阵的肉痛,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个钱我以后一定要在二哥身上找回来,不然对不起门票和我这一天的保姆费用。
然后接着而来的还是噩耗,二哥以陪我为理由,像牛皮糖一样不愿意离开,最终我还是下了重金去楼下买了一箱啤酒和一袋花生米,准备来一个一醉方休。
可我还是低估了二哥的残忍能力,我把他受的伤,心里的憋屈,脑海中的不甘都算在了其中,以为二哥可以彻夜不眠,但是我高估了他的酒量,一瓶酒下去之后,我面色坦然,二哥意见开始飘飘然,再开一瓶的时候,二哥已经躺在在我的沙发上发出了阵阵呼声。
这时的我,点燃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抬头望向的天花板,深深的吸一口,开始追忆一个问题“失恋的不是我,为什么TMD最惨的还是我?”。
不过想起二哥的这段感情,我又深深的吸进去了一口烟,这事儿得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