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下了一早晨的雨,不知何时起,每到雨天无处可逃的游离就跳出来,收拾收拾开车到地铁站。
从城市的西面到城市的南面,中途换乘了一次,二十分钟,一个直角的划行,一个转角的选择。
城市不大却有地铁可乘,不知不觉增加了小小的幸福感,我经常会这样,自编自导自演的,在游离的生活里,创造各种自得其乐的小确幸。
周末十点的地铁上,一点不拥挤,只有医院那站,上下地铁的人较多。周末对于我来说,没有太大惊喜和意义,我不一定必须周末出去逛,就像不是必须去赶着早晚高峰一样,这些年一直是。
我只是为了借几本书,只是为了心有处可逃。
近几次来,都是为了找乔安的书。四层高的建筑,省内最大的图书馆,就好像其他书不存在一样。搜索的同时,眼的余光还带有不屑。我知道这样不好,我知道这不是不谦虚,而是对乔安的喜爱程度,此时只有她,没有别人所能及。我和乔安一样变得自大。
她的书摆在书架,我眼睛正好平视的位置。我也犹如回家一样熟悉,路线自然、流畅、节奏且欢快。图书馆更新她的书太慢,只有七八年前的作品,可能采购图书的工作人员,对她不了解。我并不介意,因为乔安的读者,虽然小众,但专一。她的书我都已经买了回来。今天来图书馆是为了写小说。
写文字的时候,要有她的书在旁边,才能有灵感,文字会有灵魂。其实有这么夸张的。就如同有的人创作需要不停地吸烟一样,幻想、兴奋、深入、专注、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短暂的增高;也如同有的人创作需要一杯西拉和歌海娜混酿一样,充沛、饱满、悠长、浓郁、细腻、内啡肽和血清素的疾风升起。这是一种欢喜。
周末的图书馆,由于疫情限制入馆座位,人并不多。一群年轻人在看着各类教材,记着笔记。不知道是考研还是考公务员,能够自学的孩子,心里都有着一束光,住着一个梦,那是未来希望的光,心中美好的梦。我羡慕他们。
这里更像一个大的自习室:空调、安静、氛围、空间,和免费呆着。
阅读的读者却不多,他们分散在各个角落的沙发里捧着一本书窝着。
我每次来这里,先写后看,最后借阅。
像我这样的人,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