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了,把所有的光明全部覆盖,一如既往,不留一丝痕迹,浓密又滚烫的黑,席卷而来……
日月更替,有阴冷的月光怜悯从老树的叶缝倾斜撒向老旧的窗柩上。
某个空间已经血迹瘆瘆,寻着痕迹过去,是一根正在往回缩的条状物,一双发抖的手,哆哆嗦嗦把这条状物往皮肉翻飞肚子里塞,那人面上已覆满干涸鲜血,应该是肚皮强行被撕开,肠子与内脏被挖出前,鲜血在肚皮裂开之时像打开了泵阀,一下子喷涌出来的,血凝固住头发曲缩拉在两侧,这个可怜的快要濒临死亡的人她的衣服已是一件血衣。
黑暗中有一些生命在流失,那是她本就该逝去的,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倒计时,谁也不例外,只有快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