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亲煲完电话粥挂掉电话的一瞬间,我突然找到我话多甚至执着于寻找读者的一些原因了。我想我的内心可能极其渴望有一个像我父亲一样的朋友。我们可以愉快地聊生活的趣事,可以认真严肃地说及战争, 可以各执己见地聊心理学聊哲学……
即使我们可能都未能真正懂得这些领域的深层学问; 即使在谈话过程我需要对相关词语进行最蹩脚的方言翻译,而父亲需要对相关俗话进行相应的解说;即使不同年龄的我们接受过不同的教育……但共同的话题让我们可以有着放不下的愉快体验。
然而生活中除了父亲,我还未能有一个这样聊得来的朋友 。我更像一个室友眼里的话唠朋友眼里的健谈者,而不是一个可以双方一起交流内心的知心人。我可能太过无追求和期待一个“父亲”式的朋友。
我曾寄希望与一个我“抢来”的读者建立这样的友谊。而现实却是两个没有共同话题的人,一个忙着学习一个忙着寻找读者,最终依然只是一个人的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