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吾先生在早年求学的时候,曾以孔孟之道作为自己的处事和修身信仰。
那时候的他,认为这世上的一切人与事儿都像是孔孟所言一般,都是善良的,都是可以教化的。
可是,当他深入到各地了解之后,当他用孔孟之道来进行世俗的教化后,他发现,这儒家中所有的教条,都是无用的。
尤其是他处在变革的时代当中,他慢慢地便产生出这样的想法,与其以儒家的观点去看世界,不如以自己的理念去品人生。
于是乎,他便以犀利的文笔,独具的眼光构思出一本书,它便是《厚黑学》。
在《厚黑学》中,怪才李宗吾先生写道:“拨开黑的,让人见到真正的。”
这世上有很多地方,其实都充满了让人看不到真相的黑雾。而只有人拥有这种拨开黑雾的智慧,人才能更好地发现这世界的本质。
因为每个人躯体内的那颗心,有可能是红的,也有可能是黑的,只是我们难以发现罢了。
当人能够看透这世道的真相,这人心的真相之后,其实人便会豁然开朗,原来我们所接触的常识,大部分都是错误的。
就像是分辨一个人是否是好人一般,有可能某些“好人”,他们比恶人更要可怕,不得不防。
故意对你好的人,比恶人更要可怕
在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只有必然发生的利益。
除了父母以外,其余那些对你好的人,大多都是带着“目的”而来的。
天真的人总是认为,别人说几句话奉承自己,别人说几句话来夸赞自己,就是对自己很好。
纯真的人总觉得,别人肯靠近自己,肯倾听自己的心声,就是对自己很好。
可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不是这样呢?
陈先生原本是工厂中的一位主管,而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位副主管。虽然他们表面上的关系很好,可背地里却是经常针锋相对的。
在某一天,这位副主管却故意认怂,私下跟陈先生说自己不想再这么斗下去了,希望自己能和他重修于好。
刚开始的时候,陈先生还是半信半疑的,可在后来的几个月中,他却接连示好,不仅给了自己的部分业绩给陈先生,还主动帮陈先生进行管理。
终于,陈先生的警惕之心终于消失了。当陈先生不再生出疑心时,他便迅速收拢已然有基础的人心,然后在短时间内架空了陈先生。
这种人,便是那些故意对人好的“狼”。看似披着羊皮,可实际上,他们却想在你没有防备时故意偷袭你,让你受到更大的损失和伤害。
满口仁义道德的人,比恶人更要可怕
在生活中,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表面上满口都是仁义道德,可背地里,却干着男盗女娼之事儿。
这种人,便是那些“人前一套,背后一刀”的伪君子,能够让你感受到刻骨铭心的伤痛。
为何说满口仁义道德的人,他们会比恶人更为可怕呢?
就是因为这些人所崇尚的,并非是君子之行,而是“反君子”之行。
表面上看,他们一身正气,满是君子之风,颇有大无畏的感觉。可实际上呢?他们在背地里的样子,才是他们的真面目。
好比说是“君子剑”岳不群,金庸先生给他“君子剑”的称号,就是想以此来讽刺那些标榜仁义道德的人。
这一类人,如果他们能够将表面的君子之风发挥到极致,那么他们不仅能骗过别人,还能够骗过自己。
一个能够骗过自己的人,绝对就是虚伪到极致,且无人能够轻易发现的强者。
就好比刘备,虚伪了一辈子,到头来,终究成为了明面上的“仁义道德”的明君。
这,便是“虚伪”的效果。
其实,这类人,他们仿佛活成了一把让人看不见的刀子,在你背后给予你深刻的一击。
用情分要挟你的人,比恶人更要可怕
有一句俚语是这么说的,人情归人情,数目要分明。
人情和物质钱财,那是没有关系的。因为人情的背后,无论人怎么改变,都只能是一种感情而已。
而物质呢?不管感情怎么渗入其中,都是和感情不搭边的。
可是,有一些懂得把控人心理的人,他们却能把人情和钱财融合在一起,从而向人发难。
从一个人的宗亲来说,你的某些远门亲戚,有些时候,他们为了得到你的帮助,或者说想让你左右为难,就会拿情分来要挟你。
而从人的外部环境来说,你的某些同事朋友,他们拿人情和圈子来要挟你,让你进退维艰。
在中国社会里面,拿情分来要挟别人的人,绝对是工于心计,而且将人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阴谋者。
这些人,他们可以说是小人,也可以说是不择手段的奸人。
但是,那些明着来的恶人和他们相比,绝对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难怪李宗吾先生在《厚黑学》中感慨:“致厚黑,天地畏焉,鬼神惧焉。”
当“厚黑”之道修到了极致,良善的人,会用它来看人,而那些用心不良的人,将会用它来害人。于是乎,社会中的争斗便产生了。
文/舒山有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