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弗兰西出生并成长于布鲁克林的贫民窟,幸运的是,她有一个美丽勤劳又有生活情趣的妈妈,年轻时候嫁给爱情,婚后生活拮据,以打扫公寓为工作,辛苦养育两个孩子,但依然不失对浪漫、爱情和生活的热爱,只是从来都偏爱儿子。爸爸英俊、幽默有爱心,在酒吧唱歌谋生,爱孩子,特别是女儿弗兰西,但经常酗酒,终成酒鬼,不能为妻儿创造更好的生活,空想半生,一事无成,年纪轻轻就离世了。
小时候的弗兰西,经常坐在公寓里的一棵树上,每天看一本书,周末要想办法借两本来读。后来,因不忍学校的管理,同爸爸密谋骗取了转学资格,努力学习,擅长写作,习作语言优美,辞藻华丽,深的老师的喜爱。但自最亲爱的爸爸去世后,才懂得真正的写作是什么,毁掉了爸爸曾经炫耀的文章,因此还失去了老师的喜爱,失去了自创剧本做为毕业剧的机会,反而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
因经济实在拮据,妈妈建议弗兰西中断学业,弟弟继续上学。自此,弗兰西开始边打工边学习,工作出色,学习不耽误,读完了大学课程,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一)妈妈的教育准则,种下了追求的种子。
在弗兰西和弟弟的幼年时代,和贫民窟里其他孩子一样,捡破烂买破烂,换取分币的时候,妈妈精打细算,以霉面包充饥,但是妈妈每天都会煮黑咖啡,而且每次咖啡,妈妈就在壶里加一大块菊苣,使得咖啡又浓又苦。
妈妈知道弗兰西和尼雷都不喝咖啡,但每天仍然每人一杯,在两个孩子各自从这杯咖啡里享受了自己的幸福后,咖啡会被倒进洗碗池里。妈妈的姐妹茜茜和艾薇,总是数落她太浪费。妈妈这样说:“如果她觉得倒掉比喝了好,那就随她吧。我们这样的人家,偶尔能有点东西浪费也不错,好歹也能体会手头有钱,不用东拼西凑是个什么感觉。”
弗兰西喜欢妈妈的说法,把一贫如洗的穷人和富人联系到一起,她觉得自己再穷,在某种意义上,也比所有人都富有,她很享受把咖啡倒进洗碗池排水管的感觉。
影响和熏陶的作用永远是那么了无痕迹却深入骨髓。
“等我长大了,我会买个褐色的碗,在炎热的八月,我会在里头放满金莲花”,妈妈的整洁和热情,就是对弗兰西最好的美学教育。在她的眼里,美是这样的。“等我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房子,我不要豪华椅子,不要花边窗帘,也不要室内橡胶树,我只要这样的书桌,放在客厅,还有白墙壁。每个星期六晚上,有一本干净的绿色记事本,一排闪亮的黄色铅笔......还有书......书......书......”
活着,奋斗着,爱着我们的生活,爱着生活馈赠的一切悲欢,那就是一种实现。